三楼的“白胜雪”听闻四楼的莫愁被拖下去了,满以为自己就是下一任的莫愁,可最后却是二楼的“小花奴”被提了上去。
她不禁气得杏眼圆睁,抬手就扔了一个烛台撒气,那门却突然开了。
“白胜雪”开骂:“哪个不长眼的!我今儿不舒服,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接!”
那人看了看地上的烛台,说道:“看来是来得不巧了。”
说完转身欲走。
白胜雪听了这声音,忙起身扑过去,从后面抱住这人:“爷怎么来了。爷来了,哪还有不舒服的。”
这人转过身来:“不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接?”
白胜雪笑吟吟的:“天王老子来了确实是不接,但是爷来了,天天盼的,怎的一样?”
这人听了,抬起她的下巴颏看了一会儿:“倒是乖觉。”那手往下扯掉了她的抹胸,就听门外有人报:“爷,那三个人上四楼了。”
一会儿门开了,白胜雪歪歪斜斜的系着抹胸,又把外披欲盖弥彰似的裹了一下,才说:“爷的意思,让小花奴……让莫愁姑娘待客。”
“爷,这三人可不像是真来托活的。莫愁姑娘这是新上任,只怕没什么应对的经验。”
白胜雪回头看向屋内,屋子里传出一个声音:“那就让她练练。”
而四楼的李途波、刘元、容怀安三人走进房间,四下打量。
令三人惊讶的是这里面陈设的像是给人做推拿的地方,摆着三张单人榻,还立着三个似乎准备为他们做按跷的人。
一个壮实的妇人,一个婀娜的女子,一个精瘦的汉子。
三人正迷惑的时候,从那屋子里又走来一个女子,若论容貌身段已经是十分出挑了。
偏偏她还和这里所有的姑娘不一样,她的打扮不像欢场中的女子,穿戴十分得体。
这种与众不同,立刻让她显出身份上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