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玉听了抱怨道:“母亲是不是也太过为难儿媳妇了,我是晚辈,去姑奶奶家要账本来就输一截身份。
姑奶奶又是不大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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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瑛道:“那当初是谁答应借出去的?你管家如果不是你松口借出去的,那你也总该知道是谁答应的吧?”
伍思玉道:“是姑奶奶说父亲答应了她,只是等父亲那日回来,儿媳妇问过了,父亲并不知道此事。”
宋瑛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当初既无法和你父亲确认就不该立刻借出去,好歹也得拖一天。
既借出去了,又知道是被骗了,总该早些去要回来。若是早些要回来了,云岳也不至于考试的时候,连自家的马车都派不出来。
我看他这次名落孙山,你这个当娘的管家不力也是要承担一些错处的。
这家里若是办错了,一点惩罚也没有,倒是没规矩了。
这次要么你将姑奶奶用了七个月马车的银钱补到公众的帐上,那茶叶的事儿我自己去找她。
要么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将大厨房的活交给花氏去办,让她管管看,若管得好,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二,免得你精力不济,管家难免有错漏之处。
这还是你姑奶奶到我这儿来说的,说晚辈的媳妇儿要是管家不行,让我多找几个人分担分担。
别把马车的错处往她身上推。”
上次荣若梅来宋瑛这儿,确实说过这话。
那花氏是容怀山的妾室,庶子容越祺是花氏所出,伍思玉听了宋瑛这话脸色难看得很,顿时就将容怀安的事情抛诸脑后,这心就在花氏身上了。
伍思玉道:“可是那花氏最近又到母亲这里来挑事儿了?
若不是她在云岳大考之日掇着爷们儿带她出去游山玩水,岳儿那天也不至于没有马车用。”
宋瑛道:“她或许是有错处,可你和你夫君两个是主子,两个主子,你又管家,最后办出这样的事儿来,自己孩子科考无车,这家管得是好的?总不至于让个妾担着责任。
说起来出去玩这事,最后是怀山到我这来怨天怨地,还抱怨不能出去了,抢了我的马车走了。
你自己想想吧,要么把这账补了,要么把那活分出来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