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姝睡到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变凉,男人已经不在。 起身去浴室洗手,开着镜子里的身体,又没有一处好地,上次的红痕刚消下去,这次又舔了新的,比上次更多,特别膝盖处传来疼痛,低头,这才发现有点青紫一块。 又找了一身保守的家居服,他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兽性’,何时准备这么多的保守睡衣,昨晚那身被他嫌弃的扔掉了。 书房没找到人,院子好像也没人。 “席锦烨呢?” 佣人回答,“席总有事出去了,小姐你现在吃饭吗?我都准备好了,席总临出门前有交代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