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听了这番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瞪大了眼睛,冲着高槿之吼道:“高槿之!亏你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有哪点好?凭什么认为兮若非你不可?”
高槿之显然被安安的质问给激怒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喊道:“哼!有多少个男人能够不介意许兮若跟那个姓杨的之间的过往呢?”
安安毫不示弱地回击道:“先不说兮若和凯桥的那段感情早就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如今都什么时代了,难道我们还生活在封建时期吗?只准你跟龚思筝纠缠不清,却不准兮若拥有自己的过去?”
高槿之气得脸色发青,怒目圆睁地瞪着安安,怒吼道:“安安,你不要太过分了!”
安安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高槿之,怎么样?难道你还觉得你和龚思筝之间的事情你没有错吗?”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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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槿之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即便真有此事,兮若都未曾言语半句,又岂能轮到你来多嘴?”安安闻言,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身为兮若最为要好的挚友,我自然肩负着守护她的责任!”高槿之气得直跺脚,怒斥道:“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纠缠不休!”安安见状,挑衅般地追问:“如何?莫非此刻无言以对了不成?”
面对安安的质问,高槿之强压怒火,沉声道:“与你这般蛮横之人,着实无话可谈,速速告知我兮若身在何处!”然而,安安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并不知晓!”高槿之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吼叫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安安依然坚定地重复着之前的话语:“我已然告诉过你,我对此一无所知!”
此时的高槿之已被彻底激怒,他在许兮若家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仿佛正在寻觅着某种重要之物。安安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味道,不禁心生惧意,但仍鼓起勇气喊道:“既是如此,既无共同话题,那你便请离开吧!”言罢,便伸手欲将高槿之推向门外。岂料,高槿之又岂是轻易善罢甘休之人,他怒目圆睁,咆哮道:“此处并非你家之地,岂容你驱赶于我!”
此刻,藏匿于顶柜之中的许兮若内心充满忧虑,生怕高槿之会对安安造成任何伤害。她竭尽所能地避免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小心翼翼地从顶柜中爬下,然后缓缓地步出房间,轻声说道:“高槿之,方才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皆已耳闻。安安并无权力驱逐你离去,但我总归是有的吧?”
高槿之一见到许兮若现身,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又惊又喜之情,急忙开口道:“兮若,你终究还是愿意见我了!我便知晓你定然在家。”然而,许兮若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在家与否,又能怎样呢?”
高槿之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地说道:“兮若,不如我们坐下来好生谈一谈吧。”许兮若却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你还是离开吧,我与你之间已然无话可说,摆在眼前的唯有一条道路——那便是分道扬镳。”
高槿之闻言,满脸惊愕,急切地追问道:“为何要如此决绝?我与思筝姐之间着实毫无瓜葛,一切皆是她的一厢情愿啊。”许兮若微微叹息一声,缓声道:“这一点,我自是心知肚明。但我早已将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今我身心俱疲,实在无力继续纠缠下去,还是就此放手吧。”
高槿之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兮若,喃喃自语道:“兮若,我委实难以理解,此事明明并非我的过错,为何你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不愿赐予我?”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