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萧夏一直在跑房宅的事情,已经无心上课。
来长安第一天的惨痛遭遇让萧夏内心产生了对家的强烈渴望,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宅子,没人能把自己赶出去,也没有人能让自己住下人房。
次日一早,萧夏骑马来到了都会市宝成柜坊,在贵客房内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抱拳笑道:“在下元适之,是这座宅子的卖方。”
萧夏也连忙回礼,“多谢元公又给我便宜了一千贯钱。”
中年男子微微笑道:“我有个侄子叫元师容,公子见过吧!”
萧夏点点头笑道:“现在应该叫元县令了。”
“他也写信回来,提到了萧公子,公子下午有没有空,我们家主想请公子喝杯茶?”
“在元府吗?”
元适之点点头,萧夏笑道:“我对长安不熟,烦请留给地址给我,我下午一定登门拜谢!”
元适之当即留了一个地址给萧夏,便告辞走了。
目送元适之的马车走远,马掌柜笑道:“下面我们办最后的解钱手续,然后就可以拿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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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宅子的一对老夫妻姓田,旧长安人,为人极为本份老实,萧夏把他们继续留下来,夫妻二人一个月四贯钱,价格不贵,萧夏也会经常不在这里,有人看房比较好。
隋朝武风太盛,社会治安一直不太好,会武艺的地痞无赖很多,一座大宅子如果没有人看守,被这些人嗅到味,就会偷偷住进来,几天把宅子糟蹋得不成样。
“田叔,府中有马棚吗?”
“公子叫我老田就行了,有马棚,进门前院左首到底就是马棚。”
宅子当然也有前院,右边是下人宿舍,两老口就住在右首第一个房间,左边是功能区,厨房、库房、马棚之类。
“你们就不用管我了,回头我走的时候会先预付给你们三个月的工钱。”
“谢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