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钱不是他掏,花多少都是院里人的钱。
而他只负责扛住贾家的压力,一分钱不花就能给母亲办一场生日宴。
别人或许害怕贾张氏上门胡搅蛮缠,但陈钧却一点也不担心。
你敢来作妖,分分钟打出去!
这可是一场关于全院人的‘团建’活动,每个人都出了钱和力,别说贾张氏来闹事了,就算是易中海来闹事,也得被打出去。
主意敲定了,大妈们老嫂子们也都没那么发愁了,坐着吐槽了一会贾家的不要脸,便各自回家了。
陈钧这边也推着自行车去了后院。
他之前知道贾张氏不要批脸,但是没想到能那么的不要批脸!
家里没钱了,就想法子用刚出生的棒梗薅羊毛,把全院人都算计了进去。
胆子可真大呀!
这操作跟玩火差不多,搞好了能薅全院人的羊毛,搞不好就得挨全院人的嘛。
啧啧,也不怕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哎,贾张氏确实不怕呀,她名声都已经这样了,还担心更臭?
只是经过这次集资办酒席,院里人怕是会有样学样,以后谁家结婚就提前把礼钱收上来,拿这部分钱去办酒席,这样可以大大的减轻经济方面的压力。
但这样做也有一个优点,那便是以后的酒席标准会变得统一,再也不用担心随礼亏欠,因为每次的标准都一样,收上来多少就花多少,大家心里也舒服一些。
约莫到了下午六点多,刚刚下班的阎埠贵便火急火燎的找上了门。
“哎呦呦,哎呦呦,陈钧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把全院人发动起来了,还不声不响的给我分配了工作,你说说你......”
“哎,我知道你心里有主意,但这种大事咱们得商量商量,算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得找我商量哈。”
阎埠贵嘴上虽然有些埋怨,可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的利索,说话的功夫便已经把纸和笔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