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箱子是各种字画,还有一对包装的一层又一层的瓷瓶。
瓷瓶是纯色陶瓷瓶,是歌里唱的雨过天青色。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安安根本想象不到,这古代的陶瓷,竟如此撼人心弦,
其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这形容绝对贴切。
安安小心翼翼的把这对瓶子捧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坏了眼前这如梦如幻的宝物。
见了这对瓷器,刚才还差点闪瞎众人眼睛的珠宝,顿时变得俗不可耐,成为鱼目,此刻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瓶子上,不舍得移开。
每人都拿着看了一会,最后张老爷子不舍的把花瓶放回箱子。
“外公,既然您喜欢,这对花瓶就摆在您的房间吧!”
“不可,太过招摇了,如此名物,自当妥善保管。”
张老爷子直接拒绝。
“外公,再好的东西,也是供人使用的,名物束之高阁,不免可惜,既然是花瓶,就该发挥它的本职作用,不要赋予它过高的价值。”
安安劝道。
“那也该放在你房里,这是无忧这孩子送你的,你要好好对待人家的礼物!”
张老爷子坚决不夺人所爱,安安没办法,直接拿着花瓶,就放进了张老爷子房里的桌子上。
花瓶本身就够美丽,用来插花,反而会使花多失去它的美丽,而且安安也觉得,这对花瓶,应该被好好对待,需要小心的去呵护。
简简单单的直接摆在桌子上就可以。
箱子里的其他珠宝,安安给每个人都挑了一件作为礼物。
其他的让李壮帮着妥善收好,万一以后没钱了,随便拿出一件当了,都够全家人富足的生活一辈子了。
酒坊已经初具规模,安安的两千两银子也花的差不多了。
本来不需要花这么多,但是苏铮对酒坊和酒具的要求都很高,需要的银子也自然成倍的增长。
小主,
安安又对以后匠人们的住宿房屋也有较高的要求,每样都不能糊弄,力求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所以这钱,就如流水一般的花出去了,让安安这从不为钱操心的人,最近也唉声叹气了起来。
“安安,可是在为钱发愁?”
苏铮见安安愁眉不展的,知道最近花销远超预期,估计没钱了。
“是呀!虽然目前我们材料都买好了,已经没什么大的花销了,不过等酒坊开业,买酿酒的粮食又是一大笔开销,看来我得把无忧哥哥送我的珠宝典当一样了!”
“那些东西看着如此珍贵,你如果真的需要钱,我这里还有一块我娘留给我的上好的羊脂玉,你拿去当了就是!”苏铮把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拿出来,用手摸了摸,放在了安安手心。
“莫愁姐姐,快收回去!这是你娘留给你的,无论怎样都不能动!不过无忧哥哥送的不一样,虽然都是珍品,不过终究是死物,当了就当了,没关系的!”安安把羊脂玉又挂在苏铮脖子上。
“可……”
“好了,就这么定了!咱俩明天偷偷去,可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不然外公定然又要给我拿钱的!”
“行,那明天咱们就说去边城买酒具,让李九送咱两去,不带方家兄弟,他们兄弟二人什么都好,就是和张青一喝酒,什么事都藏不住,可不能带他们!”
“好!我这就去和娘亲说!”
钱轻易的解决了,安安是真感谢自己认识李宴青这么富有又大方的好哥哥。
一夜好梦,第二天安安早早的起床。
今天是汐娘给两人做的早饭。
一碗蒸鸡蛋糕,一屉银丝花卷,一盆鸡蛋番茄汤,再拌一碟香油菠菜。
一屉银丝花卷,李九自己就吃了半屉,苏铮还有安安,汐娘三人吃了另外半屉。
吃完饭,李九赶着马车,带着安安、苏铮、谷雨三人,前往边城。
路上还碰到了来张家的方家兄弟,二人远远的和李九打招呼,李九觉得二人实在没有眼色,理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