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
让谢聿觉得似曾相识。
他叹了一声,“打水来。”
婉娘愣了好一会,才明白谢聿是要自己给小狗崽洗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去照办了。
谢聿也确实亲手给狗崽子洗了身,还给烘干了毛发,亲手喂了吃食,才自己起身朝浴房走去。
换下沾满脏污和狗毛的衣物后,谢聿也只是擦了身,背后狰狞的伤疤犹如一条巨大的蜈蚣,爬满他整个背,他伸手在后背勾了一下,有些地方还是没能擦到,怕扯到伤口,放弃了。
……
数日后,锦衣途经镇抚司时,忍不住看了眼怡苑,还让柴兴停了一会。
柴兴也没多嘴,让停就停,不过锦衣只是在马车上看着,并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看什么呢?”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在锦衣耳畔,“偷偷摸摸的,想进去就进去呗,又不会不给你开门。”
锦衣侧头看过去,再次见到赵城远,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我没有要进去,我这就走,柴兴……”
“急什么啊,想见侯爷了吧,想就进去呗,他虽然不在镇抚司当差了,但人念旧啊,大多数时候还住在这儿,你现在进去,能见到他哦。”
“不不不!”锦衣听说谢聿在,更不敢,也不想进去,“我这就走了。”
赵城远还要拦人,但镇抚司出来了个绣衣使,正对着他喊道,“世子爷!”
“您快去忙吧,柴兴,我们走。”锦衣盖下车窗帘子。
柴兴也驱车而行了,赵城远要听属下禀事,没法再拦,只得遗憾作罢。
不过,赵城远还是挺惋惜的,难得谢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