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想了想,看着他的眼睛:“会有些吧,不过秦越川定是不会让他真的丧命吧,你可从不做没把握之事。”
“我总觉秦冷遇见你总归是他的幸事。”
徐弦月目清润,说的话十足熨帖人心。
“今日我方知晓,为何月月说我同他很像。”
“不过,他要比我幸运的多。”
秦冷不曾失去、混淆他的“光”。
亦是有身居高处之人愿意拉他一把。
曾经秦也是这般期盼的,不过长久的等待之后,他发觉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他用了八年,但是秦冷或许不必如此之久。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徐弦月没有听懂,依旧歪着脑袋探究的看着他:“什么?”
秦越川低头,点了点她的鼻尖:“我的意思,想要得到点什么,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秦冷是,他曾经亦是。
“所以,到时候月月莫要担心害怕就是了。”
他的话语焉不明,徐弦月似懂非懂,点点头。
回了容王府,还不曾跨进府门,便看见张伯站在门口徘徊,瞧见马车,急忙迎了上来:“哎呦,王妃可算回来了。”
“张伯,怎么了?”
张伯压低了声音,“镇国公来了,好像是有人受伤了……”
徐弦月不等他说完,提着裙角匆匆入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