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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薛怀眉目冰冷,不苟言笑:“肃王殿下,喜从何来?”
秦烈行露出一贯的和煦笑容,平易近人的说道:“此事父皇交由你,便是同镇国公府冰释缓和的第一步,往后,镇国公必会越来越得父皇信任。”
贺薛怀听了,只是轻轻点头,面上没有一丝欣喜,也不欲与秦烈行多言,口中只应道:“承蒙肃王吉言。”
秦烈行也不恼,继续试探问道:“不知,镇国公可清楚匪窝在何处?”
不等贺薛怀开口,秦川霁不知何时出现插嘴到:“大皇兄何时这般关心武将之事?”
秦烈行笑说:“你我同为父皇分忧,哪里区分什么文臣武将。”
秦川霁道:“此事我最清楚,匪窝何地,聚众多少自是我清楚,大皇兄身子不好,这等事便交由皇弟操持,不必大皇兄费心了。”
“我还有些详情需得同镇国公商议,这就不同大皇兄多言了。”
说罢,也不给秦烈行开口的机会,带着贺薛怀走远了。
秦烈行敛了温和笑容,瞬时冷了面色。
他本就面色苍白,无甚表情的样子更如死人一般灰败,仿若那生刻寒硬的石塑雕像,线条冷锐,傲然矗立,却毫无生气。
无声地盯着二人背影渐渐消失于视线。
他虽是于诸位皇子之中排行为首,且是中宫所出,只是生来患有弱疾,若非生在皇家,顶级御医诊疗,天材地宝将养,怕是早已命陨。
因着天生短寿传闻,当今陛下子嗣繁多,好像素来默认被排除在帝位人选之中,似乎也没有哪个兄弟真正将他放在眼里。
连皇帝也时常叹息。
秦烈行也曾经迫不得已,自甘认命。
不过眼下,今非昔比了。
此事有利有弊,他反倒觉得凭着这层遮掩,某些事反倒不被人轻易察觉。
无论如何,皇陵那处,还是要派人紧盯着才安心。
这边秦川霁与贺薛怀出了宫城。
秦川霁得了秦越川传信,今日一场,无非是为了皇陵之中的贺家军。
是为贺薛怀铺路,降低秦昭烈的警惕罢了。
秦川霁也不曾与贺薛怀多说什么,临上自己的马车之前,低声嘱咐了一句:“镇国公,还是小心大皇兄为妙,这也是三皇兄特意让我叮嘱的。”
贺薛怀知晓他与秦越川的实际关系,谢了他的好意,微不可察点点头,转身便踏上了回国公府的路。
秦昭烈听闻手下禀报此事,亦是满腹疑惑:“剿匪?怎么从未听说……”
他考量了片刻皇陵与剿匪之地的相距方位,南辕北辙,应是不会有太大问题才对。
……距离岳山相距甚远,且他自信隐蔽的很好,应该不曾有人发现。
若是发现,怕是早就上报陛下了,哪里还有今日这般安生日子。
“让里面的人近些日子安分些,莫要惹出动静,待到贺薛怀剿匪归来再做打算。”
“已是年节宴了,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