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毛手毛脚的,不知道敲门吗?”樊妈妈不满地道。
春桃则是拿出帕子扭过头轻轻擦着眼泪,王妃真是厉害,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与樊妈妈摊牌,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刚刚刘大夫去了君悦居,给钟粹园的柳姨娘诊出了喜脉。”
樊妈妈阴着一张脸,“大房有了与咱们有什么关系,这就了不得了?”
“不是,不是,妈妈听我说。”小丫头均了一下呼吸,看了眼春桃。
“说吧,有什么不是你春桃姐姐不能听的。”樊妈妈不耐烦地道。
“是,原本这件事现在半个府里都知道了。”小丫头看着樊妈妈立着眼睛,耐心马上就要耗尽的样子,心里得意,“刘大夫又给二奶奶把了脉,说是二奶奶有体寒湿症,恐难有孕。”
“你说什么?”樊妈妈呼地站了起来。
“就是说,二奶奶因为以前保养的不好,身体早就垮了,根本不可能有孩子的。”小丫头急急地道。
“你说的是真的?”
“真真儿的,是君悦居传出来还能有假,妈妈若是不信,再打发别人去问问就是了。君悦居的人说,王妃本想瞒着的,但今天各院都去请安,也没想二奶奶是这个毛病,所以没避着大家。”
樊妈妈慢慢地坐了下来,不能有孕,不能有孕,怎么可能,自己还辛苦让她喝了一个月的助孕药呢。若是二奶奶不能生,那二爷怎么办?没有嫡子,二爷更没有助力去竞争那个位置了。
休了二奶奶?怎么可能?二奶奶身后好歹也是侯府。再说就算是休,也不可能马上休,怎么也得过两年。过得两年,三少爷就该成亲了,等着二爷再议亲,再娶了新二奶奶,三少爷的孩子都会跑了。
完了,这可完了。
樊妈妈的额头有汗流了出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一抬头,瞧见春桃正盯着自己看。
樊妈妈呼地站了起来,上下打量春桃,然后一把拉起春桃,“好孩子,你可是二爷与二奶奶的救星呀。”
君悦居里
周映宁一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难得地拉起周映寒的手,“听到没有,呵呵,这就叫报应,谁叫她见天地与娘做对。你不知道那天在宫里,她巴巴地说那斗篷不是用那块料子做的,还让人拿它与芳华公主的对比。哼,没安好心,她就该乖乖地承认是她强要了,是她做了斗篷穿了出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