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听得这话一改刚刚的态度,惊喜地道,“可是真的?”
孟海笑道,“不会错,掌院学士的二子在镇北王右冀军中,与我平日里倒能说上几名话。”
孟浩听到这里站了起来,对着孟海抱拳道,“我的事倒让三弟跟着费心,实是惭愧。三弟放心回去,你二嫂娘家过几日有花会,到时候让她带着绢丫头去走走。”
“没错,没错,叫京里都瞧瞧,咱们家大姑娘的品貌才情。”宋氏是由衷地高兴。
大儿子自不必说,早晚要承爵的,二儿子在正六品的侍读位置上做了快十年了,这还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给的虚职,三五天不去当差都没人管。轻省是轻省,挣的少是一方面,只是出去面子上也不好看,往上再走走,就是做不到五品,弄个从五品也是好的。
孟海心里冷哼,面上却恭敬地对着孟长峰道,“既这样,昨天与父亲合计的事还要尽快,好不容易打听到的消息,而且咱们递了话,那位还不反对,这就是给咱们机会了。”
“你放心,我马上着手安排这件事。”
瞧着三个儿子走出院门,孟长峰背着手站在窗前久久没动。
“侯爷,夜里风凉,您才好没多久,莫要吹了冷风。”宋氏上前轻声道。
孟长峰转身回到榻前坐下,双手按了按在太阳穴,“我在想到哪里寻合适的人送去。”
“一定要送吗?”宋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