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夫说笑了,我等不过是县丞的府兵而已,说难听点就是家丁而已,带兵打仗怎么可能轮到我呢?”
“如果真有这机会……”
宋记祖眼睛微眯,他把手中棋子丢在棋盘上冷冷道:“老子也反他娘的!”
这回把楚一凡与占天棋搞懵了,这宋记祖大概率不会是江天宁的内应了,那这内应又是何人呢?
等宋记祖走后,占天棋若有所思道:“会不会是县丞端木宏所为?”
楚一凡摇摇头:“端木宏的娘是当年瘟疫时我救回来的,我曾经不止一次去过他们端家。”
“别看端木宏现在只是一个从九品的县丞,端家可是大有来历,端木宏的太祖当年可是二品大员。”
“端家也是世代读书,端木宏的爹曾经也是一方知州,因为被人诬陷才发配到东来县。”
“端木宏的娘对端木宏可以说是苛责极其严格,端木宏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选择这条路的。”
“再说了端木宏这样做的目的是啥?他缺少这样做的动机,作为一方县丞他的日子并未被这动荡局势感染太多不是?”
占天棋捋着自己胡须点点头,他也赞成楚一凡的说法。
也就是在几天后那武将来极日镇并未查到什么可靠消息,遂启兵一万往北山而去。
结果这些兵将还不曾上到半山,就被各种光怪陆离陷阱所灭了一半,上得半山又是各种机关陷阵。
好不容易剩下两千多人冲到山顶,结果土匪窝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伙土匪早就布置好陷阱等他们来攻了,而且人家此时说不定就在下山路上等他们自投罗网呢。
一时间所有兵丁开始吵闹,因为山顶天寒地冻,再加上山寨无一食物残留,就连出去拔草根树皮都受到生命威胁。
如果再饿上个三五日,那也不用打了直接被人家进来砍脑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