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月并不相信,随口说:“阿娘是最固执的人了,解决问题?哼。”
乌云嘎忙说:“但是公主,你不相信韩大王的能力吗?”
真如月不以为然:“他?他有什么能力?对了,倒是你在韩大王那里,没乱说话吧?”
乌云嘎一脸认真:“当然没有啊,我只是说,这件事是我看公主十分为难,所以才来请韩大王帮忙的。”
真如月点点头,又问:“他肯帮忙吗?”
乌云嘎笑着:“他当然愿意帮忙了,因为我说了,其实公主一直没忘了他。这一次如果他能让可汗和述律王后放弃了这个赔款,公主就会亲自来和他见面。”
真如月脸色一寒:“你真这么说?”
见公主快生气了,乌云嘎连忙赔笑:“我心里是这么说的啊,只是当时嘴巴没顾上讲出这些话来。云公主,奴婢是不是嘴巴太笨了,唉,真苦恼。”
真如月伸指头戳了一下乌云嘎脑门:“你还嘴巴笨?哼。”
乌云嘎掐下一朵野花,连忙给真如月戴到头发上,一边轻声问:“奴婢当然很笨啊,很笨的一个小女奴,不然怎么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不敢去见韩大王,连说话都不敢?”
真如月由着乌云嘎把野花插在自己发鬓上,自己正了正花儿,才悠然说道:“你不懂的,我毕竟和他有过那样一段经历,但现在我已经身为新唐的东君,这一旦相见,总是为难,我,我还真有些怕旧情复萌了。”
乌云嘎“噗嗤”笑了一声。
“原来是怕这个啊。”
真如月点点头:“是啊,所以不能相见。”
乌云嘎一本正经帮公主分析着。
“怕,就是有感情,还是爱嘛。公主,奴婢倒是觉得,你真的很可笑。既然你还割舍不下旧日恋人,为什么不去和他和好?”
真如月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
乌云嘎却还是满脸认真。
“公主,奴婢可是为了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在契丹约会旧情人也罢,偷情也罢,陛下在中原怎么会知道?在契丹在草原,咱们从来是想爱就爱的,没有汉人那些规矩约束,多自由。如果公主真的想的话,为什么不放松一下,放纵自己一次?等你回到新唐的那天,你仍然是那个对大王热情似火的东君。与韩大王的事情,奴婢不说,你自己更不会说,还有谁能知道?”
真如月生气了。
“你这奴婢真是疯了,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