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这辈子最痛恨这等小人,堂堂大夏男儿,竟然称呼番邦王子一口一个主子,欠揍。
内务府一行人目瞪口呆,都觉得天要塌了。
这两位爷不怕死的吗?
这么明目张胆的夺取储君的产业,这要有多少个脑袋才够砍得?
不过他们根本不敢辩解,再怎么说人家才是亲属,轮不到他们这些下人说三道四。
被打的内务府官僚还得陪着笑脸,说:“爷说的对,我这是该打,您随意,随意。”
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带人溜了。
达维德趾高气扬,自己上不了战场,但是教训教训几个卖国贼,也应该有几分祖先气概吧?
内务府一行人出了门,他们哪受过这个气?
虽然名义上是皇帝家奴,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哪个不得客气一点。
今天被达维德打了,要是换一件事,他也只能忍了。
但是谁让他们这一次干的事情太过火了。
“走,我们去找殿下,这件事我们不掺和了。”
告状是不可能告状的,但是这侵占殿下产业的事,一定要如实汇报。
内务府的老油条当然知道该说什么,你要是找储君告他大舅打人,就算是今天赢了,以后也得完蛋。
所以,要换一个说法。
个人的委屈不能提,但是公事不能不提。
此时秦已经收到了外公和大舅一起进城的消息,本来说好了明天在天鹅堡见面,但是临到头又闹出事,让他觉得非常头疼。
不过他以为是这两位憋的很,耀武扬威一下就算了。
可等内务府官僚顶着通红的脸蛋来告状,他才被震的七荤八素。
关了几年了,外公还不老实,大舅也这么嚣张,他们脑子是进水了吗?
秦完全无法理解,但是想起这两位的过往,好像又能理解。
反正这两个家伙专门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