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人不清楚,天谕山的老辈们却清楚,故而连带着方凌赋也清楚,清重与前任仙主乾衍的关系可谓是极好,若清重是男子,他们只怕是要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不过谁叫清重是个女子……有些事,便更加扑朔迷离了些。
方凌赋没多问,既然他师尊也没有异,便按照清重的话办了。
不过也是将近百武宴他才知晓,林若萱这次竟然不参与百武宴,只与他比试?
就仿佛是她不屑于这天下英杰相争,也不愿与他相争,此番倒像是被迫而为之。
这种感觉尤其不爽。
若是林若萱用尽全力,两人酣畅淋漓的一博,他倒觉得也不错,至少废她之前,让她顺了次心。
不过这算什么,专程来给他废的不成?
方凌赋站在擂台上,心中思索着,手中的招式却未有半分差池。
……
林若萱看了好几日方凌赋的比试,也没看出什么来,还是这比试初期的人都太弱了,厉害的人物不会这么早就碰面,这是赛制,也是定律。
某一日林若萱回了自己的流曦峰,刚准备去喝点小酒睡个美觉,便在她的小库房里发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个七八岁的孩童,却穿着一身对襟长袍,小大人似的,正在翻林若萱的酒窖。
林若萱嘴角抽离一下,唤道:“前辈?”
“哗啦”一声,那孩童抱着的酒壶摔在了地上,碎了。
林若萱:“……”
“你你你……”那小孩前辈连说了三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林若萱镇定答道,她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这才断定,他定是那个势力的前辈。
不过谁家势力的前辈,竟然跑到她这酒窖里来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