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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小儿子李伟早就吓得躲在门后,抱着门框哭;只有月儿,还安静地站在院子角落,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连害怕都忘了。
李富贵抖着声音,磕磕巴巴地对陆寒道:“小、小寒……叔、叔真的错了……再也不敢打、打月儿了……求你、求你别绑我……”
陆寒走到他跟前,没说话,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没刚才重,却也把李富贵扇得歪倒在地。他拎着绳子就要上前绑人,李守业赶紧跑过来拉住他,急道:“小寒!别绑了!别绑了!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我天天盯着他们,要是再敢打月儿,不用你动手,我亲手把他俩绑去公安!”
陆寒顿了顿,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月儿身上——小姑娘瘦瘦小小的,后背的血印子在粗布衣服下若隐若现,看着让人心疼。他沉默了几秒,松开手里的绳子,对着村民们道:“行,今天就饶他们一次。但你们都记着——以后谁要是看见他们两口子再敢打月儿、饿月儿,就去报公安!报信的人,我给十块钱奖励!”
村民们一听有十块钱奖励,立马来了精神,纷纷点头:“放心吧陆寒!我们盯着!只要他俩敢再动手,我们立马去报公安!”“对!十块钱呢,肯定盯着!”
就在这时,赵娜匆匆走了过来——她刚从知青点往这边走,老远就看见李富贵家门口围满了人,赶紧跑过来看看情况。“咋回事啊?这么多人?”她走到陆寒身边,小声问。
陆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从李富贵两口子因为儿子摔跤打月儿,到他动手教训俩人、吓唬要报公安,全说了。
赵娜听完,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地上的李富贵和晕过去的杨菊花,大声喊:“这种人就不能饶!必须抓去枪毙!要是公安不来,咱们村就按老规矩,把他俩浸猪笼!太不是东西了!自己的女儿都下这么狠的手!”
李守业在旁边听得眼皮直跳——心说这俩年轻人,一个比一个狠,一个要拉去枪毙,一个要浸猪笼,这是要把人往死里吓。
赵娜说着,就要去抢陆寒手里的绳子,要亲自绑李富贵。陆寒赶紧拦住她,劝道:“行了,今天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但咱们得把话撂在这:以后再敢犯,别说浸猪笼,我直接把他俩拖去山里喂狼!”
赵娜这才消了气,狠狠瞪了李富贵一眼,没再坚持。俩人走到月儿身边,陆寒蹲下身,轻轻撩起她后背的衣服——几道红肿的鞭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渗出血来,看着触目惊心。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的是灵泉水,有消炎止痛去疤效果。他把瓶子递给赵娜,轻声道:“这是药水,你带月儿去屋里,找棉签给她擦擦伤口——别让伤口发炎了,不然得遭罪。”
赵娜接过瓶子,拉着月儿往屋里走——路过堂屋时,看见躲在门后的李伟,她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把他提了出来,丢在院子里的地上:“你爸妈打你姐,你还好意思躲着哭?看我不收拾你!”
李伟被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却不敢挪地方。
李守业走到陆寒身边,压低声音道:“行了小寒,差不多得了——再吓下去,这俩人真要疯了。”
陆寒笑了笑,声音也放低:“李叔,不这么狠狠吓唬一顿,他们记不住——这次要是轻饶了,下次该打还是打,月儿遭的罪更多。刚才您配合我演戏,也辛苦了。”
李守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寒刚才是故意说重话吓唬人——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心里却也认可陆寒的做法。
没一会儿,赵娜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的小玻璃瓶空了大半。她走到李富贵身边,啐了一口,骂道:“你们俩真是畜生都不如!月儿饿的皮包骨,你们还往死里打!以后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饶不了你们!”
陆寒也走到李富贵面前,蹲下身,凑在他耳边,声音冷得像冰:“我刚才说的话,你记好了——以后要是再敢饿着月儿,或者动她一根手指头,我不找公安,直接把你俩拖去后山喂狼。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
李富贵吓得浑身发抖,赶紧点头:“信!我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