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燕终于知道了害怕了，瞪大了双眼，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小声说道：“钱，我家里有很多钱，你们要钱的话，都给你们。我整个人你们都可以玩，随便你们发泄，只要不杀我就好了，求求你们了！”

啪！

张开阳又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贱货！你踏马电视剧看多了，就你这种烂货，老子会有兴趣吗？”

谭小燕被打得眼冒金星，这下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行了，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敢撒谎，看到这个了没有？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看过杭市的那个案子没有？人给你剁碎了，冲进下水道里，警察都查不到线索。”

张开阳掏出了刀子，在谭小燕的俏脸上比划了两下。

谭小燕双腿剧烈颤抖着，差点都吓哭了，随即小声的回答道：“我，我什么都说了。”

“好，第一个事儿，开车撞死段振涛的，到底是谁？”

陈海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问道。

听到这话，谭小燕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撒谎，说道：“是欧阳文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