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过个几日,肯定成了落鸡的凤凰,人人喊打,若是它日,她知晓您腹中揣着金疙瘩,看她如何跟太子交差,到时候太子肯定会替您出了这口恶气的— —。”
沐姨娘神色一凛,厉色呵斥了一声道:
“小声些,免得隔墙有耳,只要侯府一日没倒台,我便只能是身份卑微的沐姨娘。”
“夫人身为当家主母惩戒我也是理所当然,我今儿若不来主动请罪,莫不是要等着夫人找上门不可,到时候咱们水榭院一干人等皆要受罚。”
“你放心,我毕竟是皇上亲自赏赐给侯爷的,又加上侯府如今处在风口浪尖上,夫人只是做做样子,不会过多刁难于我的。”
“等下我便故意装晕过去,趁机蒙混过关,反正我身子孱弱,动不动生病,这侯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心里有分寸,不会伤了孩子分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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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在别院内。
沈柏砚眉目暗沉的睨向旁边的女子,微微蹙眉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初楹神色难得的认真,一字一顿道:
“奴婢之前跟您身边的展副将已经讲的很清楚了,既然如今侯爷遇到难处,奴婢自然要留下来与侯爷共进退,生死与同。”
“毕竟奴婢好歹为沈家添了一双儿女,怎么能一走了之了,侯爷待奴婢不薄,奴婢也绝非这般无情无义之人,明儿奴婢便将果姐儿送走,奴婢陪着侯爷一块共度难关。”
沈柏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神色不耐道:
“爷不让你陪,也不愿意与你生死与共,你赶紧的走,远走高飞,永远都不要回来了,爷看到你就烦。”
初楹眉目温和,目光潋滟道:
“可奴婢愿意与侯爷共度生死啊,您不是一向说奴婢没心没肺吗?如今侯府处在生死攸关之际,奴婢想向侯爷证明,奴婢有情有义,绝非狼心狗肺之人。”
沈柏砚面色一沉道:
“不需要!”
初楹微微努了努小嘴,揶揄了一句道:
“反正不管您说什么,奴婢都不会走的,若是真的侯府出了事,大不了奴婢陪着侯爷一块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