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妆,你告诉娘,告诉世子和侯夫人,你是清白的。”
宋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她猛地抓住了宋晚妆的左手胳膊,任由她衣袖滑落露出白皙手臂,目光一寸寸扫过,在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大脑一片空白,悬着的心也终于死了。
宋晚妆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咬牙道:“娘,我早说过了,我不想嫁侯府。”
她满含怨怒地看了谢芳林和沈朝谨一眼,“什么侯府富庶与高门主母的身份我都不稀罕,我只想与心上人长相厮守,即便粗茶淡饭,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啪!”
还不等她的话说完,宋夫人的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谢芳林都被这一耳光惊得往后仰了仰身子。
沈绾梨坐在竹榻上,顺走沈朝谨桌上的瓜果,啃着旁观。
【攀高枝的没少见,上赶着吃苦的还是第一次见。】
【宋晚妆就是没过过真正的苦日子,真吃上几天粗茶淡饭,和谁长相厮守都不好使。】
【沈朝谨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算个世俗意义上的谦谦君子,抛开侯府世子的身份不谈,他在关山书院也是品学兼优的少年学子,拿他跟柳凌霄那个龌龊小人相比,都有点侮辱他了。】
沈朝谨用力压了压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妹妹夸他了。
虽然她说他不是好东西,但她夸他谦谦君子、品学兼优。
她好像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