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遥握着佩剑,双手交叉在胸前:“昨夜您翻箱倒柜,又是垫床又是往身上套衣裳,属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结果您……瞧您这架势,是趁属下熟睡后,偷偷摸摸也睡到地上了?”
“什么玩意儿?你怀疑我昨晚没认罚?”
魏思华不服。
他摸着自己那又痛又痒的大腿,指着身旁的床:“那大叔,你正值壮年,这就开始瞎了?
没看见我是从床上下来的吗?偷偷摸摸睡地上能从床上下来?”
“您在地上睡了一宿,快天亮了,才重新回到床上。”
那遥看着魏思华还有精神跟他耍嘴皮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这可是英雄果的果皮啊,不小心碰一下都能见血。
倘若您真在上面睡了一宿,现在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甚至,还有心情跟属下打招呼……”
“那遥,你别不识好歹啊,老子跟你打声招呼还有错了?”
魏思华委屈啊。
谁说他不痛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又痛又痒,别提多折磨人了好吗?
“来来来,你看你看,走近些来看。”
魏思华真是被气着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老子的眼睛,是不是一片乌青?
再看看老子这张脸,憔悴不憔悴?
你睡得倒是香啊,一晚上呼噜声不断,后半夜还吧唧嘴,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老子呢?老子躺在这张床上一宿都没睡着啊,结果还要被你这龟孙子冤枉!
也不想想,老子要真是趁你睡着后跑地上睡了,现在还能是这副鬼德行?”
说着,不等那遥反应过来,他便开始脱脱脱。
先是将大氅一件件解开丢掉,紧接着就是脱裤子。
一层一层又一层,速度极快。
那遥见状,惊得连连后退:“二公子,您这是要作甚?请您自重!”
“自重个球!”
魏思华骂了一句,直接把最里头的裤子给脱了。
大屁股一撅,来了句:“滚过来看清楚!告诉老子,老子身上有没有伤?”
——去他娘的成熟稳重。
——这种时候适合恢复本性,先把清白找回来再说。
“有……有伤有伤。”
那遥惊呆了。
即便他没有凑近去看,都能看到魏思华的身上有一些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