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账房支取的那些银票,不过是为了防个万一。
结果那臭老头倒好,刚进了山水涧,眼睛都亮了。
每一个表演台他都跑一遍就算了,咱们第一次去,总要看个新鲜。
可最后又重新回到那几个漂亮姑娘的表演台前算怎么回事儿?
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你说完没有?”
钟大夫也不是闷葫芦,容不得别人冤枉。
小主,
花婆婆话还没说完,他便反驳道:“没错,我是把表演台都过了一遍后又回去看小姑娘了!
但我回去的原因,是因为那几个小姑娘的表演着实不错!
烧菜的那个,手脚麻利又会说话,哄得在场的人都乐得不行,做出来的菜飘香四溢。
舞剑的那个,年纪轻轻却有一身好剑术,堪比我灵剑山庄的女弟子!
怎么的?我瞧着她们厉害,想多瞧几眼,这还不行了?
再说了,我花银子了吗?嗯?你……你说句老实话,我花银子了吗?
从账房支取的二十万两银票,我是一个铜板没花啊!
就连进场时需要买的门票,都是掏我自己的钱,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说着,钟大夫又看向温眉:“夫人,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您不能听她在这胡咧咧!”
“我胡咧咧?钟老头,你说话要凭良心啊!”
花婆婆不乐意钟大夫这么说她,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是了,你是一个铜板没花,但你问问自己,那是你不想花吗?
分明是你还没来得及花,我就把银票给你抢了,杜绝你犯错误的念头!
否则,就凭着那些个漂亮小姑娘哄几句,喊上几句大老爷,你连骨头都化了,还不乖乖把银票给送上去?”
“呵呵。”
钟大夫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嘲讽道:“那你人还怪好的咧?
为了杜绝我犯错误,就抢了我的银票,自己跑去犯错误呗?
四十万两啊,为了当个榜一,四十万两全都砸出去了。
你砸就砸吧,紧着一个来砸啊,还非要分两个!
弹琴的那个小伙子你看上了,吹箫的那个小伙子你也看上了。
我就纳了个闷, 你一个天天跟毒药打交道的人,是听得懂琴还是听得懂萧啊?”
花婆婆:“你……你别瞧不起人,我至少会看脸!
不像某个老东西,除了会看人舞剑外,就只会去看那些锅碗瓢盆。”
“哟哟,这是承认了?哈哈哈……”
钟大夫占了上风,笑得更大声了。
再看向温眉时,底气十足:“夫人您都听见了吧,您给评评理,哪有她这样的人?
说了只瞧热闹不花钱的是她,最后花了四十万两去争榜一的还是她。
进山水涧的那两张门票都是老夫买的,她回来后对此只字不提,竟还要冤枉老夫?”
“你……我……”
花婆婆会不知道自己理亏吗?
不好意思,她比谁都清楚。
既然清楚,又为什么要没事儿找事儿,跟钟大夫闹上一场呢?
那还不是因为钟大夫太气人了!
一看到水灵灵的小姑娘,那眼睛哟,比白天的太阳还亮还光。
老不正经的。
“就冤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冤枉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看庄主和夫人什么时候管过这种事儿?”
反正面子也没有了,花婆婆干脆破罐子破摔。
即便是当着温眉的面,她也依旧嘴硬。
“哼!”
钟大夫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花婆婆一眼。
只阴阳怪气道:“难怪某人要去山水涧,合着是早有预谋,想去看小伙子。”
花婆婆怼了回去:“我眼睛又没瞎脑子又没蠢,想看一些赏心悦目的小年轻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啊,那我去看一些人比花娇的小姑娘怎么又不可以?”
钟大夫瞥了花婆婆一眼,嘀咕道:“我这还只是看看没花钱的。
不像你,四十万两说给就给了,什么也没捞着,连榜十都没混上!
你说说你,但凡你没抢我那二十万两,让我去争一争那个小厨娘的榜一,说不定咱们还能吃一顿好的……”
“别说了,越说越来气!”
花婆婆一听到那四十万两,就心痛得不行。
她捂着胸口道:“蜀国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钱多没地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