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住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先熬过这一阵。
等以后这事儿渐渐淡了,她再想别的法子。
——说是罚我到及笄,怎么可能?
——不过是一场由几句闲话引起的闹剧而已,谁会去记十几年呢?
丫鬟不知自家主子的想法,还在一旁愤愤不平呢。
“唉,这下皇上可把小姐您害苦了!
小姐哪里诋毁过小郡主了?分明就是王家和林家的小姐误会了您的意思。
您与她们玩耍时,素来都是说小郡主救了您的。
这事情旁人不清楚,奴婢却是明白得很!小姐~您委屈了。”
“委屈又有什么办法?”
孟静好听了丫鬟的话,楚楚可怜道:“大人们都……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小郡主是……是皇室中人,自然娇贵的。
要怪……要怪就怪我不如她,没有一个当皇上的叔叔。”
不得不说,孟静好确实有两把刷子,茶艺了得。
若非是聪明人,还真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弯弯绕绕。
就拿她身边的丫鬟来说吧,都伺候她多久了?还觉得自家小姐是朵白莲花呢。
可见她平常在自己人面前,没少伪装。
也正解释了为何王家和林家那两位小姐,竟会被孟静好利用成这副模样儿。
再找人说话时,孟静好学精了。
她再三叮嘱身边的丫鬟,别暴露身份。更让车夫将马车停得远一些,以免被人认出。
暗中观察了一圈,正巧发现有几个妇人在谈论暖宝,说暖宝这也好那也好。
孟静好撇撇嘴,又斯斯文文走了上去:“几个婶子是在说小郡主吗?
我也觉得小郡主人很好呢,小小年纪就会武功会识字,真是了不得!”
几个妇人正说得热闹呢,被孟静好这么一插嘴,纷纷愣住了。
不过瞧着孟静好衣着华贵,长得又白净,还挺讨喜的。
便又笑道:“要么怎么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呢?
瞧瞧咱们小郡主,多好的姑娘啊?再看看这位小姐,年纪不大却能明辨是非。
可郡王府那位呢?真真是忘恩负义,不识好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