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言晏的来历,屈氏也有自己的情报,很清楚言晏的来历。
“有区别吗?”言晏反问。
“确实没有,不过你是名动楚国了,做到了许多人不敢做的事,这一爵我敬你!”屈帽笑着扬起酒樽。
“多谢!”言晏笑着,然后跟屈帽拉起来家常,谈起了文学。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文学功底之深厚,远超许多夫子,若是不死,我屈氏愿意虚位以待,请你为我屈氏西席!”
“择日不如撞日,何不今日呢?”
“言家,叔氏,名晏,字东,见过兄长!”
屈帽也愣了一下,但是也反应过来,若是言晏真的是他们屈氏西席,那么跟他平辈相称也是正常。
“见过叔东先生!”屈帽笑着点头,哪怕只是一天的西席,也无妨了。
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喝起来酒,一爵又一爵,最后不尽兴之下,直接换上了酒坛。
至于酒不够,那是不存在的,作为狱丞,屈帽就是整个大狱最大的那一个,没有不长眼的会让酒不够。
言晏笑着,敞开了胸襟高歌起屈原所做的天问、九歌,也引来了狱卒的围观。
而后言晏继续讲起了楚国的来历,讲起了家国情怀,让所有狱卒也都跟着附和,拍手称赞。
“这里不够亮堂,也太闭塞了,不适合讲学,所以,我们应该到大狱前的广场去说!”言晏笑着,跟屈帽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大狱,来到了狱前广场。
整个大狱的狱卒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任何的异议,簇拥着言晏来到了大狱之中的中央广场。
言晏笑着挥斥方遒,让四周的犯人们也都能听的清楚,甚至不少受到了感召,主动认罪。
言晏一直说,一直讲,连续讲了两天三夜,让人如痴如醉,所有的狱卒也都加入了听课的行列,甚至于狱中的犯人也都被感化了。
“该死,同样是蹲大狱,为什么他就过得像来游玩的!”大狱深处,一个农家弟子默默的看着,却是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