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冒顿生出了不再与并州相争的心。
墨鸦再次离开,亲自去了军营,和典庆一起将冒顿带到了并州王宫,但是也只有冒顿一人。
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想要活着离开,很难很难。
洗漱只是借口,真实的目的是要彻底检查冒顿身上有没有带任何能够威胁到言晏安全的武器。
“元年正月初六,匈奴单于冒顿觐见王于校政殿。”只是多了一个字,颠倒了语序,但是意义却千差万别。
而且冒顿不是空手而来的,还带来了一件件精美的金玉制品,说是要给言晏大婚做贺礼。
带的人又少,想要避开并州耳目并不难。
“那就见一见,看看他想做什么!”言晏还是决定见一见冒顿。
“匈奴大单于已经来了并州,你去查查他到了哪里,又接触过什么人,这是他们的情报。”言晏将赵朝和公孙怒发回的密报中关于冒顿行踪的部分交给了墨鸦。
“他不怕死的?”言晏惊讶了。
因为冒顿带的人太少了,而且又都是精锐骑兵,赵朝和公孙怒察觉了也根本无法阻拦,更追不上他们。
扪心自问,冒顿在想就算没有并州前两年的阻拦,给他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从无到有,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不过秉承着史家的理念,起居官又做了修改。
对于冒顿能摆脱大军斥候的监视和锦衣卫的密探,言晏并没有任何的怀疑,毕竟冒顿当初可是能从大月氏王庭之中逃出来的狠人。
若是两王相见,那么一个见字就足够了,可是觐见不一样,什么人是觐见?那是朝臣求见君王,得到君王接见才用的觐见。
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起居官也有着自己的爱恨情仇,默认匈奴也是并州所属,冒顿这个单于的身份是低于言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