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宣“刷”地眼泪流了出来,不但没有上前,转身就跑开了。
“这孩子。”刘玉无奈,抬脚就想追去。
陈三爷拉住了她:“我去吧!这么多年了,我是欠他一个解释的。”
确实,对于孩子,陈三爷走,没问过孩子的意见,回来也没有通知过孩子,对缺失父爱的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刘玉颔首:“那行,你去跟他好好说。”
“好。”
一盏茶功夫后,陈三爷驮着陈子宣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刘玉的面前。
看着俩父子前所未见的亲密,她露出了释然地笑容。
接下的一段日子,陈三爷为了弥补自己的缺失,他把手下的事情上交给朝廷后,长达一年的休息。
他先应了儿子的要求,明晃晃去上书房,去打那些说陈子宣是个没爹孩子的皇家世子们脸。
又数出老夫人以往在信中提到过,对刘玉有所岂图的男人,一一上门宣誓做为刘玉的夫君的主权。
好比玉针堂对面对那家书厮的东家赵宴。
“真是年纪越大,越小孩子气…”
“好呀!玉儿竟然嫌弃我年纪大,我今天非要让你看看,我到底年纪大不大……”说着一把捏着刘玉的脸,对着就亲了下去……
看庙街,赏荷花,看山河,哪里有好玩,好看的,陈三爷都会带着她们俩母子去。
两年后,正在竹排上吃着全鱼宴,一股熟悉的恶心感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