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只能跟随墨掌印做事了。”
沈樊话是这么说,他老子站哪队,并不代表他也要站哪队。
谢辞瞬间就知道了。
沈樊。
他本就没见过这人几面。
原来他一直是墨云徽的人。
“又或者皇上会觉得,皇上都已经这般,太后又能好到哪儿去?”
沈樊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着谢辞的神经。
现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杀了我。”
“杀了我。”
谢辞用尽最后的力气,写下几字。
“杀了皇上这种大事,臣说的可不算。”
“更何况,臣是奉命行事。”
沈樊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不是我们下人能说的算。”
“要是被墨掌印知道了,皇上这手筋这么快就恢复了,怕是还要再来一次挑断的痛苦。”
沈樊说完,才发现谢辞已经晕了过去。
不免撅着嘴嘟囔。
“合着我说了半天,都说给鬼听了。”
“简直是浪费我的好药。”
“还有我这身本事!”
沈樊越说越气。
总是来让他干这些脏活累活。
沈樊看着地上的人,停止了发牢骚。
再发会儿牢骚,人就死透了个屁的。
“唉。”
本来还想学着墨云徽装一下的。
没装到。
有些尴尬。
还好没有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