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们现在其实还是在幻境之中?虽然起初我也有这种猜想,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轮番的战斗。我都切实的感受到了疼痛,甚至现在这些伤口也还是又疼又痒的。
虽然说类似宇智波鼬这样专门玩弄幻术的高手,甚至能用幻术欺骗大脑,下达疼痛的指令。
但是同时控制这么多人,还都精准的下达了疼痛指令,哪怕是那个宇智波鼬也难以做到吧?”
提到宇智波鼬的名字,大蛇丸还是本能的带有些奇特的想法。畏惧、渴求、兴奋那情绪真的是百感交集,复杂的很。
而旅行者等人也一一点了点头,这么轮番下来,众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些伤。但一直没有违和感。
“所以我才说,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从测量的数据来看,现在我们所处的状态,似乎是介于幻境与现实之间。”
“幻境与现实之间?那是种什么样的状态?”自来也听的都有些迷糊了,更别说旅行者、派蒙他们了。
大蛇丸沉默了许久,似乎是不知该怎么向自来也这样的榆木脑袋解释。
而周围崩裂的空间却是越来越严重了。
“如果要解释的话,可以理解为女人不停的画妆,让自己不断的偏离原本真实点自己。也就是说,这场幻境正与现实融为一体。
所以我们依旧能感到痛苦,能感受到世间真实的一切,但也同样能看见虚伪的幻镜。
女人原本的面貌还在,只是被一层浓厚的妆容所覆盖着。”
瞧瞧看大蛇丸这个解释,果然还是大蛇丸最熟悉自来也是个什么尿性。
听着大蛇丸的解释,自来也与大蛇丸二人却是不约而同的都将目光停留在了乌库的身上。
既然是幻术就有施术者极其载体,而这样一场两千五百年前的故事,在场的人除了乌库,又会有第二个人知晓吗?
“喂!上面打架的那两个,那个冰棺里躺着的根本就不是你们亲爱的归终吧?”
此话一出,方才还在没日没夜排名厮杀的摩拉泽斯与祭主都不由的停下了手,有些愣神的看着底下的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