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罗。”赤越望着幽悦不再说什么,幽悦想了想就顺口来了一道不是诗的诗。
花开花谢七八载,冷风无倩一夜来,
不忍枝江残叶摆,朝歌幕幕梦里徊。
仙狐为人好伤怀,梦里常在仙界外,
儿行千里父守望,枝江的垂柳飘扬。
回首向来萧瑟处,艰难中风骨蔚然,
迎着命运的风啵,人生逆旅度扇跹。
山外青山楼外楼,不如黄鹂鸣翠柳,
枝江花月夜一昔,密林深处论敛普,
举杯消愁愁更愁,江湖功名如海流。
“越姐姐应是乎?”
“是挺应景的,不但应景还写出了我们这一生的真实写照,咱们从出生到现在,何尝就不是如此呢?”
“好一句‘江湖功名如海流’!”赤越感叹道,“小悦,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文采。”
“越姐姐,这诗也不全是我作的。”幽悦笑了笑,“前几句是我听别人念过的,后面几句才是我自己想的。不过,确实很符合我们的心境。”
赤越轻轻点头,表示认同。“我们虽身为仙狐之后,但却在这凡尘俗世中历经磨难。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命运的束缚,重回仙界。”
“越姐姐,不必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有一天,我们就会和父亲一起返回仙界呢。”幽悦安慰道。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虽然前途未知,但她们坚信,只要努力前行,终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我们远远就听到你们在这里花呀风啊,江湖啊,愁啊,你们在说什么呢?”
幽宇与李天宇同时笑着出现在赤越与幽悦的眼前,赤越心跳加速而幽悦经历过赤卓的事情之后,却心里静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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