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为......”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力量强大到从前难以想象的地步。

气血战气、神念强度，甚至是战斗意识形态，都有了质的提升。

从前的方寒，在他面前高不可攀。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能看懂当初的方寒了。

“公子，可否跟在下切磋一番？”牧野的模样，都好似年轻了不少。

在他的印象里，方寒还是那个融灵境中期，就已经能跟后期高手对决的超凡妖孽。

现在，他竟觉得自己有能力战胜那样的方寒！

“请。”方寒伸手。

他也察觉到了牧野的变化。

一方面他想试试牧野如今的战力，二来嘛，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那个孙前辈，终究不是真正的人族。

牧野刚刚运转战气，便发现了自己的不一样。

一刀斩出，他都没使用全力，却好似能伤到方寒。

他瞬间收力。

一刀之威，斩破了面前很大一片空间。

这等破坏力，几乎就赶上盖世人物了。

“小心！”牧野下意识地低吼。

面对这样的一击，方寒却是不躲不闪，一拳轰出。

刀光在拳头下瞬间湮灭。

就连空间裂痕，都没蔓延到他的跟前。

“你且放手一试。”方寒的声音传出。

“可是......”牧野犹豫了，虽然感觉上去有些不真实，他此刻的战力确实比之前强大了太多。

方寒身上的气息一闪，也展露出属于融灵境后期的修为。

小主，

“尽管一试。”方寒再次招手。

感受的方寒的气息，他这才发现以自己此刻的实力，刚刚竟然没能感应出方寒的修为！

一念及此，他便知道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牧野全力出手，连着攻出二十余招，都没能伤到方寒半根毫毛。

甚至他这般强势出手，竟然都没逼得后者出剑。

“不错，若是机缘得当，老牧你也不是没有踏足盖世领域的机会。”方寒制止了牧野的继续出击。

再打下去没什么意义。

牧野这次得到了难以想象的好处，战力直逼孙四邈跟战云二人。

他如今的修为战力，算得上方寒手底下的第一战将。

“多谢公子指点。”牧野躬身一礼。

“这是你自己应得的。”方寒没有多解释。

“公子，我在这地方，究竟遇到了什么？”牧野凑上来询问。

“出去之后，再一起说吧。”方寒朝着山谷外迈步，其中因果牵扯太多，他必须得去好好琢磨一下。

牧野心中有疑惑却也只能快步跟上。

来时见到的那些尸骨，已经全部消失不见。

直到二人出现在山谷外，都没再发现任何尸骨存在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因为龙霖的死，影响了此处环境，还是两位前辈出手磨灭的。

刚走出山谷，便有三道气息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