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套蟒袍,没有争议,是缂丝做的。
“佳士得这都搞不清楚,有点不可思议。”沈世杰说道。
要说之前的那幅画、瓷瓶是大意,不够细心,这套缂丝做的蟒袍都没能看出来,就不是粗心能形容的了。
然而,戚老却笑得意味深长。
他清楚佳士得的情况,这些年确实不太行了,频频出事故。
实际上,也不仅仅是佳士得,很多西方的企业,都开始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或者说,它们本来就这样,只是我们以前没注意、不计较。
他参加佳士得拍卖会很多次,发现赝品不是一次两次,捡漏也不是三两回了。
这就很好地说明,佳士得也就那样。
李源忽然说漏嘴。
“就是呀!压轴品都……”
还没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赶紧闭嘴。
“压轴品怎么啦?”戚老收住笑意。
他还真没发现压轴品有问题。
一般来说,压轴品是一场拍卖会最重要的拍品,都会认真考证,严格鉴定后,才拿出去拍卖的。
实际上,那幅《唐宫仕女图》,他也看过。
佳士得曾经找过他。
不仅是他,港岛有名有姓的鉴定家,几乎都去了。因此,那幅画在港岛上流社会并不算什么秘密。
“楚哥说不对劲。”李源将皮球踢给了楚健。
戚老将目光看向楚健。
心里已经信了几分,他相信楚健的鉴宝能力。既然楚健都那样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或许,是他们没注意到些许细节,没看到破绽。
楚健:“东西也不在这,我这么干说没用。”
确实,实物不在这,就算说出破绽,你们能回忆起那幅古画的微小破绽吗?显然不太可能。
“稍等!”
戚老好像很在意,他到一旁的电话机前,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马先生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