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召也不答话,只是双手轻轻一搭,就算是认识了。
关左赶忙接着问道:“方才见碧空与朋友搭话,可答应了他?”
原来是此事,孙延召轻舒一口气,回道:“呵,他不过是花言巧语想骗些钱财罢了。”
“看朋友年轻,想不到竟是老江湖,”关左竖起大拇指,说道,“此地每来一人,那小子必定上前,不瞒你说,大家都是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可又求财心切,场中的一小半人都着了他的道。”
孙延召察言观色,瞧关左的脸色不大好,想必他也是受害者之一,问道:“既被骗,为何不讨要回来,咱们行走江湖,还能被一乳臭未干的小子拿捏?”
“朋友显然不常在沧州附近活动,这小子据说是阁主的子侄,仗着有靠山这才无法无天。在阁中坑蒙拐骗。”
孙延召模仿独腿仙发出阴森的笑声,“看来走到哪里都不是打打杀杀。不瞒朋友说,我虽久不在沧州,可我噬毒谷在北方的探马极多,就算那小子真有消息,我也不需要。”
关左眼前一亮,显然被孙延召噬毒谷的名号给唬住了,问道:“朋友竟是噬毒谷的毒师?我对噬毒谷仰慕已久,久闻谷主冷先生可以用盅千里伤人,乃是真正的甲等上高手!”
“好说,好说,谷主手段通天,不是我等可比的。”孙延召哪里认识什么冷谷主,反正吹上天就是了。
“朋友可否赏个薄面,关某有几句话想说,”关左虽然嘴上说的客气,可大半个身子拦住了去路,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孙延召虽急着想走,可又实在不想与此人产生冲突,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先耐着性子听关左要讲些什么。
两人坐到一张空的方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