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刚刚说话声音太大喉咙有点痒,倒是你,前段时间你一直久咳不愈,如今怎么样了?”江父问道。

“让爹爹忧心了,我已经痊愈了,说来也怪,早前我每日按时喝药却一直不见好,反而觉得头昏目胀,周身乏力,后来二夫人让我试试不喝那药,我反而自行痊愈了,也再没有乏力之感。”江月说道。

“江小姐,你喝那药是否是甜甜的?”岳抒怀问道。

“是,那药确实是甜甜的,有时候我还嫌它太甜需要用干果送药,难道是这药有问题?”江月说完最后这一句,忽觉一股后怕从心底涌上来。

岳抒怀和萧鹤轩二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为什么上次从叶家拿回来的单子中显示他们六月仍在购买夹竹桃。

“江小姐,这药有毒,您切记不可再喝。”岳抒怀叮嘱道。

江月悻悻地点点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二夫人提醒我不喝那药,会不会她也知道点什么?”

岳抒怀点头道:“她确实知道一点东西,你与叶世昌婚宴那夜其实我也在叶府里,我亲眼看见二夫人在烧纸,还后悔自己没有把知道的说出来,也许是因为这样她不愿再看见你受害。”

江月父女三人听闻都乖乖地点头。

岳抒怀又说道:“其实叶世昌一直用的都是同一种手段,两年前他也是趁我父亲去郊外田庄前夜把他的车夫换走,临时请来一个新车夫,最后我父母在路上被害,然后叶世昌就每日在我喝的药里加毒,持续了两年将我毒害。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我在另一副身躯里复活,识破了他的伎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下一步就是要把江小姐你毒害,然后把你们江家的产业全部据为己有。”

江家父女三人听闻不禁同时倒吸一口冷气:“那我们该怎么做?”

一旁没很久没发言的萧鹤轩开口:“今日青云姑姑给消息我说在摘星楼碰巧撞见叶世昌与薛大人见面,这两人应该是同伙。薛大人掌管着上京各种案件的调查,若是他有意偏帮叶世昌,我们没有办法将他绳之于法,只有找一个比他职位更高身份更高贵的公正之人才有可能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