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儿,你跟我说句实话,那丢失的房契和地契,是不是你拿走变卖掉了?”
顾卿宸目光坚定,一脸认真的说道:
“母亲,这件事并不是我做的,你们真的冤枉我了。
儿子承认,确实私底下找好了买主,心想着能凑够彩礼钱,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这件事蹊跷重重,儿子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们偏要一口咬定是儿子所为?
包括四弟和三叔父的钱庄之事,完全不符合常理。
以四弟的头脑,压根就想不到这种一石二鸟的妙计。
而那些所谓的证人,反倒像是被人指使一样,故意在寿宴上把这盆脏水泼在我们的身上。
肯定是有人想要借此机会,让顾家窝里斗。”
太夫人这两天也仔细的想了想,一切都来的过于巧合,就像是预谋已久的样子。
“宸哥儿,那依你之见,谁会在背后谋害顾家呢?”
顾卿宸眸色深沉,压低嗓音说:
“母亲,儿子认为一定是宋晚吟所为。
除了她,谁还会对顾家之事,摸得一清二楚呢?”
太夫人醍醐灌顶,念及顾卿宸是顾家希望,只能原谅,出谋划策道:
“宸哥儿,顾家现在处处都被宋晚吟拿捏得死死的。
你身为顾家的顶梁柱,又是堂堂的侯爷,岂能屈尊于她一个妇道人家。
依我看,你倒不如直接一纸休书,夺取宋晚吟的全部嫁妆。
明明是她犯下了妇德七出,任何人都说不到顾家的不是。
到那时,顾家的手头也宽裕了,你再风风光光的迎娶揽月进门。”
顾卿宸皱了皱眉头说:
“母亲,儿子也确实想过休掉宋晚吟,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生怕会落人口舌。
万一这件事传入皇太后和陛下的耳中,恐怕会影响到儿子的仕途之路。
所以,儿子本打算等抓到宋晚吟的把柄,再把她给休掉。
这样皇太后和陛下若是怪罪下来,儿子也有话能够应对。”
太夫人疑惑的问道:
“那你现在抓到宋晚吟的把柄没?”
顾卿宸沉思片刻,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