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晚吟,分明是想要我这条老命啊。
想不到她为了不让揽月嫁入顾家,竟然耍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桂嬷嬷,你去把顾二爷、顾三爷他们请来,我要给宋晚吟施展些压力。
让她必须出钱出力,先把我这眼疾医治好。”
桂嬷嬷端着药碗,贴心的帮她吹凉些,应允道:
小主,
“太夫人,你现在身边不能离开人,奴婢眼下脱不开身啊。
这跑腿的事情,倒不如花点小钱,找个人去二房和三房传个话。”
太夫人气急败坏道:
“这该死的宋晚吟,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待我好起来之后,我非得给她站站规矩。”
桂嬷嬷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太夫人,这请人跑腿也是需要使银子的。”
太夫人气得胸口隐隐作痛道:
“这点小事,还需要找我要银子吗?
平时我可从没有薄待过你,光是给你的赏赐就有不少银钱。”
桂嬷嬷脸色十分难看,不情不愿道:
“奴婢这就去办。”
一走出房门,桂嬷嬷便从怀中摸出几枚铜板,抠抠搜搜的又给扣下了一枚。
“唉,这叫什么事?
堂堂的侯爵府,居然让下人出钱,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过了一日,顾家两位爷陆续前来,来的正是二房和三房。
二爷顾泽诚,三爷顾泽谦,分别端坐于左右侧。
太夫人端坐在上座,捏着手帕,委屈的拭泪,哭述道:
“老二,老三,你们大哥走的早。
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就只有被人欺负的份。
顾家眼看着又要给宸哥儿迎娶平妻了,处处都是需要使银子的地方。
宋晚吟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撂挑子不干了,这岂不是在打顾家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