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站在房门口,关上门。
有些事情能说,他早就接电话了。
潘世龙自以为聪明,他不开门。
也是可以拒绝见面。
接受问话。
潘世龙有些无奈。
“你这么躲着我,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事情不可告人。”
潘世龙不是个蠢的。
钟越不是个做了事情不敢承认的。
除非,有些事情不是他做的,却不能说。
而要对付何东,有能力对付何东的。
除了钟越还有谁呢?
他,不是想不到。
“我走了。”
潘世龙声音突然的无力。
转身往楼下走。
裴宁刚好上楼端茶送水。
见到潘世龙往楼下走。
诧异极了,“这还什么也没说了,就要走?”
“他已经什么都说了。”
楼下飘来潘世龙的声音。
裴宁讶异莫名。
刚才潘世龙进来,她就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要钟越说了什么,她能不知道?
这是打哑谜呢吧。
而同一时间,钟越打开了房门。
看着潘世龙离开的背影。
神色晦暗。
到底是活了大辈子的人了。
潘世龙比他想象的要清醒。
知道真相,也能安生点?
让他清静?
他现在真的头疼。
什么也不想说,谁也不想见。
就想自己待着。
裴宁看得一头雾水。
“人在的时候你不开门,现在人走了,你出来了…要不要我把潘老叫回来?”
钟越抬手制止。
他要是想见潘世龙,刚才就见了。
裴宁越发的糊涂。
“刚才潘老说你清楚欧阳先生死了的事情,是真的吗?他医术高超死于非命?”
听裴宁提起欧阳先生,钟越面色沉着起来。
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何东变成欧阳强的讽刺画面。
他不止一次的在何东面前犯过傻。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人死了。
只要没人说,就没人知道。
“他是死了。这件事情不要往外说。”
“我知道了。”
裴宁手里的托盘险些端不住。
晃荡了几下。
脸色苍白。
“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