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席流喝了口酒,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这个时候,还没有人将事情想到师父身上。
但师父天资极佳,二十岁已经是七品武者,开始行走江湖了。
当时玉蟾派虽然有衰败的势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师父和所有初出茅庐的少侠一样,鲜衣怒马,仗剑江湖。
先是丢了马,又遇上异兽,衣服都被腐蚀。
出门了,师父也不好意思再回去,他便准备干一些劫富济贫的大侠行径。
找了一个土匪窝,结果那群土匪个个可怜到了师父心坎上,这下连出门带的银钱也赠了出去。
只剩一身在土匪那里混的粗麻衣服。
师父不死心,继续厮混了三年,中途回家了一趟,换了身衣服,拿了点财务,羞的他脸通红,结果出门家中就出了事,赔惨了。
历练时间也不短了,那就回门派吧。
师父回到玉蟾派,不到三年,派中爆雷,有几位长老带了大批宝财灵物跑路了!
其中就包括他的师父,而且还是主犯!
派中多年入不敷出,人心离散,几位对派中有感情的长老支撑不起来大局,于是,偌大教派名存实亡。
那可是有一品坐镇的顶尖教派,上教之下第一流,这样就没了,简直离谱!”
说到这里,席流狠狠拍了一下大腿,脸上满是不信。
尽管大概听过左豪侠的故事,叶裕依然感觉不可思议。
一个七品武者,何德何能影响到有一品大佬坐镇的教派?
这可不是简单的七到一的数字变化,二者的差距说蜉蝣与青天之别也毫不为过!
席流葫芦里的酒不知不觉间已经空了。
他眨巴着眼睛盯着叶裕。
叶裕秒懂,将身上剩下上次在这里混到的酒全部拿了出来。
反正马上又能蹭了。
拿到了酒,席流又有了故事。
“不止是咱们不信,当时也没人认为这和师父有关。
于是,本认为自己是不祥之人,要去兵劫山再就业的师父被拒绝了。
他可没有兵劫山许多高手那刑克双亲,孤星入命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