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还挺有幽默感的是和林年摊牌后终于放下了一些包袱,心情愉快起来了吗?”皇帝不知如何评价这个冷笑话,只能按下不表,“不过曼蒂和wonderpus还有paco的区别可不是称谓上的区别如果说wonderpus和paco属于是‘亲信’的范围内的话,曼蒂大概就只能算是业绩和效率不错的临时工了,况且她从来对自己的定位都也只是临时工不是吗?”
“嗯,她一直认为自己是被迫与你签订下契约的。”
“用人时方知人才稀缺啊。”皇帝感慨了一句,“要不是真正该待在曼蒂那个位置上的人因为一些原因无法待在我的身边,那么当初在卡塞尔学院之中最开始接触林年的就不会是曼蒂了。不过现在曼蒂卸任逃跑了,位置空出来了,时机也合适了,也是时候让原本这个位置上的人回来了。”
林弦微微一顿,看向皇帝,“曼蒂的位置本该是别人的?”
“我有说过wonderpus和paco在我身边留了有多久吗?”皇帝也看向她问道。
“没有,但应该挺久的。”林弦回答。
那么相比下来,曼蒂·冈萨雷斯的确算是皇帝组的亲信里最新的一位,资历也很短,前后甚至不超过几年。
“在曼蒂·冈萨雷斯上任之前,我的身边可总是都有着三位得力的下属啊。”皇帝说,“现在虚位以待,离开的人也是时候该回来了,或许正是因为曼蒂·冈萨雷斯的突兀离开,使得我身边缺少了一对耳目,所以大地与山之王的布局之中才会出现纰漏的?”
这句话说完后几秒,祂兀然笑着摇头了,“开玩笑的。”
输了就是输了,倒也没必要找那么多理由,即使最后一刻将损伤挽回到最小,但毫无疑问,那场错综复杂的计谋交纵之间,的确是祂输了一筹,很新奇的感觉,但绝不会让人有所迷恋。
“下次再赢回来就好了。”祂无所谓地说道。
林弦不可置否,皇帝总是拥有许多的容错率,只是输了一筹,倒也不至于满盘皆崩。祂落子的范围很广,北亰地下尼伯龙根只是棋盘的一小块,更大的其他区域早已经落满了祂的暗子,不如说,胜负从之后才要刚刚开始。
到时候,倘若皇帝每赢一次,那么祂的敌人们的胜算就会无限地缩小,那得力于难以想象的权能的可怕容错率就是皇帝自傲的资本。
“所以,在填补曼蒂·冈萨雷斯的空缺之人回来之前,可不能再失去一员得力干将了,wonderpus的安危倒也是现在该着眼的事情呢。”皇帝将酒杯中的鸡尾酒喝干净,随手将杯子丢在了地上的白软细沙里。
“现在的应许之地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失乐园了,得力于曾经的我在登录过那座岛屿后,临走时放了一把‘火’,岛上的那些原住民不太可能活下来,所以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蛮荒之地了,对于wonderpus来说还是挺危险的,不过按照她的聪明才智一般情况下都能活到援兵到来。”
“但是。”林弦说。
“你怎么知道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