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伸手揉着眼睛说,“好像是飞机上酒吧认识的我喝酒的时候一群人在那儿围观,她好像也在,我跟她聊了几句,就几句而已。她们一家人好像也是去马尔代夫旅游的,跟我们顺路。”
说着路明非瞅向那俄罗斯夫妇那边,那毛熊爸爸叼着没点燃的雪茄在向这个中国小子竖大拇指——俄罗斯公平地尊敬每一个喝酒牛逼的男人,尤其是你比他还能喝的时候。
林年没去机尾的酒吧不知道那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路明非背着他装了一波大的,论喝酒以前路明非就是个火锅店喝可乐的弟弟,苏晓樯带来的啤酒那是一滴不沾,到现在,他都能把威士忌按瓶吹了,这股豪迈劲儿似乎得到了全体机组人员的认可。
林年不多加评价,他认为这是一个好的讯号,多灌路明非几次酒说不定就能让他释怀一些沉痛的过往了。不过喝醉了都能精准在一群漂亮的空姐和欧洲美女中撩拨到一个毛妹,他很难评路明非是不是本能就好这一口。
这么说来的话,他描述的那个末日的世界里,和零结婚生子也不是偶然?他以前似乎还逮到过这小子逛欧美区来着。
在思考之中,头等舱的摆渡车开到了多哈机场,林年提着背包和路明非一起下车,因为头等舱的乘客基本都是前往贵宾休息室,所以几个人也正好顺路。
即使深夜的哈马国际机场也格外的繁忙,这里毕竟是中东地区最繁忙的机场之一,但毫无疑问也是堪比国际大都市机场的豪华,一进去就见到了那巨大到顶住天花板的青铜制造的台灯熊,不少转机和候机的乘客在机场里穿行,到处都开着免税店,那对俄罗斯夫妇立刻就被吸引得挪不开脚了,带着她们女儿杀进了奢侈品店里血拼。
林年和路明非倒是先行坐扶梯去了头等舱休息室,主要是林年见着路明非喝多了酒劲似乎有些上来了,走路都在打瞌睡,干脆就让他眯一会儿,这边的休息室都是独立的私人房间,还配备有spa馆和私人温泉。
穿过水墙壁和艺术品展览走廊,林年把路明非交到了地勤的VIP客服小姐姐手里,自己则是去了餐厅,论吃货程度他比路明非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基本上一天到晚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250个座位的开放式餐厅里,林年走进去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招呼餐厅的服务员随便点了一些阿拉伯风味和国际特色菜,在等吃的同时连上机场的WiFi刷手机,检查一下有没有未处理的留言和短信,同时给还在飞机上的李获月发送了几条消息叮嘱一些事项。
就在他单独坐在空旷的餐厅里低头处理着这些琐屑的小事时,一对年轻靓丽的姐妹花也走进了餐厅里,两人都穿着皮草大衣,一白一黑,互相勾着手臂亲昵愉快地聊着天,说的还是普通话。
她们坐在了林年身后不远处的位置上,同样点了一些吃的,边刷手机边畅聊着一些有关旅游的话题,大概是她们旅游的上一个国家遇见的趣事,这对姐妹似乎在进行无期限的全球旅行,突出一个自由自在,每一天都是惊喜。
林年专注在处理手机上的那些留言,一开始没怎么在意背后的中国姐妹,但越是往后他就越觉得那两人的声音熟悉,说的还是中国话,所以忍不住回头看向后面不远处桌上的两个女孩然后就愣住了。
怎么会是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