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也是满脸无奈,哭笑不得,她正想问问锦晏是不是真的很难受,萧羁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锦晏求救的信号,他立即大步上前,作势要将锦晏抱起来,然而抱了一下后,他玩笑道:“公主这是给晏儿穿了几件衣裳啊?我抱着晏儿都比平时重了一倍。”
锦晏深以为然。
然而晋阳公主一个眼神过去,萧羁心头一跳,便立即改变了说辞,“公主勿恼,我方才说着玩的,其实是我早上训练太久,手臂有些酸软无力,不怪衣裳。”
晋阳公主哼了一声,转身就去换衣裳了。
萧羁则尴尬地朝一双儿女笑了下。
锦晏:“……”
萧锦安:“……”
阿父真可怜。
怕阿母就怕阿母,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全家没人不怕阿母,但一直找借口的就他一个!
萧羁长臂一揽,将一双儿女抱在怀里,左右都亲了一下后,才朝后面道:“我先带他们俩出门了。”
晋阳公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早上有风,别带他们骑马!”
但这话萧羁是听不到了。
他早就已经带着一双幼儿骑马去了。
等晋阳公主出门,看到等在马车旁的二儿子时,便有些不愠,“你父亲呢?又带晏儿骑马去了?”
“是。”
“又是这样,我就知道……”
“但是晏和安都很开心,我许久没看到晏儿那么开心了。”萧去疾说。
晋阳公主不由沉默下来。
年初锦晏受凉生了一场病,所以这一个月来她都紧紧看着锦晏,不让她再外出玩耍,她也确实闷坏了。
“我们都知道,阿母是心疼晏儿,晏儿今日穿得厚,天气也暖和,是个出行的好日子,阿母就不要担心了,快些上车吧。”
在萧去疾的护持下,晋阳公主坐上了马车。
他们抵达田边时,早去了好些时候的萧羁跟萧不疑他们都已经下地耕种了。
太阳正盛,热得许多人都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