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足够了,她拥有了傅淮江将近一年的时间,她满足了。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床上,扯过被子蒙在了头上,就这么到了天亮。
与此同时,傅淮江驾车来到了机场。
他垂眸看了眼手上飞往华国的机票,薄唇微抿,听到广播声,他起身朝着登机口走去。
翌日清晨,司徒瑾醒来发现自己就这么哭着睡着了。
她坐起身,茫然地望着门口。
怔愣了好半晌,她突然跳下床跑了出去。
她来到傅淮江的房门前,按下门把手开门走进去。
房间内还是傅淮江在的样子,冷色调的装修风格因为没有他在,会显得更加的冷清。
她指尖沿着墙壁轻轻划过,落在整洁干净的桌面上。
傅淮江不喜欢别人进她的房间,他在康复后都是自己进行打扫的。
来他房间最多的就是她,她总是会变着法地欺负他,而他总会气得咬牙切齿地不敢反抗。
司徒瑾来到他做康复训练的器具前,她为了让傅淮江早些恢复,便让他做自己的保镖,没想到他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近乎回到从前了。
她来到男人的床前,躺下。
她抱着男人的被子,上面都是傅淮江清冷的味道。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以前的司徒瑾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男人哭成这个样子,她肯定会鄙视自己的。
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缓过神来。
她想会是傅淮江吗?
她激动地跑到门口,打开门,眼前的人并不是傅淮江,而是司徒枫。
司徒枫看着女人红肿的眼睛,脸也有些肿,不禁皱起眉的向里看。
司徒瑾一开口声音沙哑,“爷爷,他走了,我让他走了。”
在司徒枫眼中,司徒瑾是自信的、耀眼的、坚强的,而现在她却是自卑的、灰颓的、脆弱的。
“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