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国公少夫人难得的休闲时光,被自家夫君打断,心中不悦,但面上含笑:“那人难不成真的是永昌侯?”
济国公世子恨铁不成钢:“可不正是那废物!在边关混了十来年,怎么就败在一女子手上?这笑话闹的,丢尽脸面!”
济国公少夫人垂眸,温柔道:“这么说来,诸位大人们和圣上,其实都是知晓那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自然,他又不是那一岁孩童,隔上十年变化颇大。”
济国公少夫人图穷匕见:“那为何大家不替他主张身份?”
济国公世子的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一张脸被呛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缘由来。
他总不好说,大家都畏惧永昌侯夫人,怕扰了她的兴致,坏了她的布局,最后倒招来祸事。
“女子还是要在家相夫教子才好,像夫人您这样的,是极好的。”
纪国公少夫人抿嘴轻笑,眼底却一片自嘲:“我自是极好的。”
主动替夫君纳妾,照顾庶子。这不好,如何还要更好?
但从夫君们的表现来看,男子们也不过都是些欺软怕硬之徒。
包间里一时沉默下来,镇国将军牛夫人不喜世子的做派,便先告辞了。
陈国公少夫人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