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害怕喝酒,他是丢不起这个人。
这时候就必须要说一说周伯通的赌品了,当真不会耍赖,符箓虽然不是武功,但也是本领,无需陈玄风雄辩,他已经认输了:“你这一手着实了得,这一令是我输了。”
说罢又是连干三盏,盏盏滴酒不剩。然后颇为疑惑地说道:“陈兄弟,既然你也懂得符箓,当是道家中人,为何却去修炼那横练功夫?”
道家弟子是没有修炼硬功的,道家弟子要么修仙,要么习练内家拳法,总之追求的都是养生之道,长生之术,只有佛门弟子才会练些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硬功,周伯通因而不解。
陈玄风却是呵呵一笑道:“谁说我是道家中人了?我不过是山村野夫,只是幼年曾经得遇一位仙长,蒙他授我些许符箓本领。”
“陈兄弟好福气,好运气!”周伯通由衷赞叹,又道:“这一令是你赢了,下一令就仍由你来出题,陈兄弟,请吧。”
虽然爽快认输了一局,但是周伯通却没有彻底服气,因为他知道修真符箓也不是万能的,即便刚才用符箓封住盏口无法模仿,不等于下一场仍然无法模仿,只看下一场对方用符箓做什么。
比如说,倘使下一场他使用符箓隔空取物,那么自己便是使用武功也能做到。
然而正所谓举一反三、触类旁通,陈玄风在利用纸张做成了一次大气压实验的同时,已经想到了许多类似的物理实验,尤其是用纸来完成的,他就想到了好几个。此刻听周伯通这么说,便点头道:“好,不过这一次我要改一改规矩。”
周伯通很是通情达理,并不急于拒绝,而是问道:“怎么改?”
陈玄风也不答话,只伸出右手,从装有文房四宝的托盘上又取了一张纸,同时左手将桌面上自己和梅超风的两只酒盏隔了半尺排开,然后给老顽童那只酒盏斟满了酒、再挪到饭桌中间,这才一抖纸张说道:“这一次我要把这张纸担在这两只酒盏上面,架成一座桥,再把你这杯酒放在这张纸中间,让它稳稳地坐在纸上不掉下去!你能做到吗?我让你先来!”
周伯通顿时傻眼,这怎么能够?不要说这酒盏里盛满了酒水,就是空盏,一张纸也担不住它啊!
梅超风也惊得张开了嘴半天合不拢,心说老贼这符箓当真厉害的紧,却是跟谁学的呢?纵使恩师学究天人,身兼数十绝技,好像也不会符箓吧?没见他用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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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周伯通才伸出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我做不到,你来做吧,只要你做得到,这一场就又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