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女人又低头吻他了,那双温度不高的手软软的,探进他的黑色毛衣里,在找他的皮带。
这种伎俩他似曾相识。
又要钓他?
他甘愿被她钓着,还想被她钓一会再松口。
偶尔在这种事上松口,她得到了回报就还会再来下一次,他乐见其成。
女人更大胆,在解开他皮带搭扣后,钻进他的西裤里,顺着他的人鱼线撩拨,钓出他的欲念来,她又停手了。
“不说算了。我去问周温瑾。”
这种时候,她不吻他了,还想去找她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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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骁霆扼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的手出来,嗓音微哑:“你敢。”
顾晚被他控制住的手在他腹肌上轻挠,冲着他笑,像只狐狸:“控制狂的病又犯了?看来我得写一份协议书,如果你再想控制我的自由,你就得把你的财产都给我。”
“胃口挺大。不怕我反悔,继续让你做我的金丝雀?”傅骁霆推着她的手往下走。
顾晚不情愿,抓在他毛衣上:“你会吗?”
傅骁霆看出她笑眼里藏着悲伤。
他的心很紧,也很怕。
那段至暗的日子里,他在她身边,痛苦将她折磨成什么样,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摇了摇头:“不会,你准备好协议,我随时可以签。”
顾晚只是开玩笑,她当他也在开玩笑,懒得跟他开玩笑。
她反身去够自己的手机:“我给周温瑾打电话,你别拦我。如果他跟我谈条件,我说不定会考虑。”
傅骁霆不许她拿,没再控制她抓着他毛衣的手,将她另一只手擒回来,示意她帮他扣上皮带。
顾晚帮他系好,傅骁霆突然抱起她,让她重新坐回病床上,一只手撑在她一侧,另一只手轻抚着她平坦的腹部。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轻抚过的地方,低声道:“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在酒吧,身边很多尸体,你被人灌了药,还有一口气,我把你带去了医院。”
傅骁霆又抬眼看她:“晚晚,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