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仔细伤了你我还得心疼，寒宝不如换一种方式惩罚我！”

“你想得美！”

到时候怕不是她得死他前面！

“寒宝爱我吗？”

“爱的！”

“那……爱七哥吗？”

“爱七哥！”

“七哥也最爱寒宝！……”

有什么东西缓缓在心头涌动，温暖而缱绻，银蛟王觉得从未有过的圆满填满了整个胸腔。

…………

“岁岁会像爱小十一样爱三哥吗？”

同样的话，再一次从碧海王口中说出时，岁寒睁开双眼与碧海王对视，他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也觉醒了前世的记忆……或者说前前世更准确，虽然他的前世甚至来不及苏醒记忆就没了。

“三哥……”

岁寒的眼眸忽然涌上泪光。

她手指点着额头。

“那些记忆，我也有。我还想大哥二哥他们……可是二哥说，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碧海王搂着她，叹了口气。

当初得蒙上神怜悯，允许他们可以回来两个人，那时，大家其实都只有一缕残魂了，本来按说应该大哥二哥回来，他们的能力才能更好的辅佐小九，可是大哥二哥他们却主动让出。

他们说，小九承担的太多了，余下的岁月，她更需要多一些的疼爱，他们之中，他和老七对小九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那时候，都觉得小九还小，这层窗户纸也一直没有捅破。

可是他们回来的时机太晚了！

“大哥他们的残魂……那个时候就已经消散了……”

“可是，我死的时候……岁九大人死的时候，我明明听到了他的声音……”

“二哥的实力确实是我们之中最强的……”

他们都深知这一点，所以，哪怕是大哥，当初在牺牲了那么多兄弟之后，也会毅然决然的选择牺牲在二哥之前。那时候他们都没想过，到了最后，二哥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