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百里决吹鼻子瞪眼的说道,那剑者脸色更是变绿了,连忙又大声说了自己认输。
“你说什么!贺九剑!说好的车轮战!你敢认输!?”长孙令大怒,脸色黑得难看,跟锅底似的。
但那叫贺九剑的哪还敢再比下去,朝着百里稚努嘴道:“长孙仙长,莫要怪九剑不比,你看刚才那女剑奴,可有给百里仙长带来什么伤?连一品道剑都毁了,我手上这把还是跟仙长您借的,要是也不小心毁了,我也完了,可真是赔了剑又折兵,划不来呀,况且现在还剩下几个能战的?我看长孙仙长要不临时换将,另请高明吧?”
“你!”长孙令气得是七窍生烟,可那贺九剑不是剑奴,顶多是门阀中的客卿,恭敬你是不错,但到了关键时刻,根本不会跟你拼命,要不这里的剑奴就不会长兴不衰了!
贺九剑反正颜面尽失,立即把一品道剑还给了长孙令,然后拍拍屁股就跑了,留下长孙令自己愣在那,长孙令之前给禁奴打残了,实力不济巅峰之时,要追这贺九剑肯定是没戏,只能咬牙切齿,空自生气。
“哼,贺九剑和以前一样,剑法上是有些可圈可点的,但性子还是这样的废!”百里决看着这贺九剑的身影冷哼一声,然后看向了道远非身后的挑战者:“那就你上吧!”
那挑战者浑身一颤,犹豫了下苦笑摇头,然后看向了道远非,道远非这小子年纪轻轻,但却及其知道收放,立即笑道:“百里前辈,我其实也就是带他来观战的,怕场面不够热闹,凑个数而已,既然知道比不过,当然是不比了,你看他们都投降了,都没得打了不是?您老就绕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了,嘿嘿。”
“你也是个孬种!道远家居然生出你这贪生怕死的小子来!”百里决当场就笑骂了一句,但显然道远非脸皮可不薄,仍是贱兮兮的笑起来,这让李相濡也跟着一阵好气又好笑。
其实听李念君说,李相濡本来的计划是在道远家之中选那性子淳厚,又不怕事的道远烈的,可这小子居然楞是听了长孙令和上官敏他们的教唆,违令跑去堵太叔倩他们,以至于给下了大狱,而后来的二子道远凌,其实也是不差,顺位的继承者之一,但聪明优秀有余,道运却太差,在他的测试下送入了队伍中,可居然给禁奴杀了,倒是让他也意外会真的如此薄命。
“一个一个,全都胆小如鼠!”百里家骂骂咧咧,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最稳重的乐正鱼:“乐正鱼,看样子,你应该也不比了,对吧?”
“百里前辈说不比,那就不比了,这阁主之位,如火中取栗,既然连火都烧不起来,那还取什么栗?”乐正鱼嘴角咧起一丝缝隙,虽然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百里稚的实力确实高的离谱。
而乐正鱼身后,那位沉默的女剑者依然冷静得出奇,我知道这应该是不亚于长河昆的剑术高手,只不过乐正鱼觉得没有胜算,因此选择将他这把‘锋利的剑’继续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