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层楼里没多少人,而且有炁隔绝,也是为了能不被打扰,所以楼下发生了什么,这里的人一无所知,无双客看着那些乱糟糟的画面,神情颇有些厌恶。
他并非第一次登上二层楼,但以往他都只是纯粹休息,不愿与这些人为伍。
因为没有戴着面具,注意到无双客的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想着这是哪位大佬如此之勇,居然以真面目示人?
有喝得醉醺醺的戴着黑色诡纹面具的男人晃晃悠悠撞向无双客,嘴里念叨着,“兄弟这是玩哪一出啊?但你这满脸疤也确实忒丑了点,在我看来,还是戴上面具遮着点好,不然我怕看着恶心,忍不住直接宰了你。”
在男人即将撞上无双客的刹那,只见刀光闪烁,血花迸溅。
场间瞬间一静。
男人踉跄倒退数步,看着胸前深刻血痕,他顿时酒醒大半,若非躲得及时,怕是直接性命不保,他恶狠狠瞪着眼睛,咆哮道:“你找死么!”
无双客面无表情盯着男人。
男人气急,拔剑便冲杀上去。
周围人看热闹,因都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但从做派来看,怕都是面带笑意,一楼里倒是偶尔会发生点状况,但在二层楼里动武的颇为少见,毕竟能来这里的各个都有名有号,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若非有着深仇大恨,自当是勾肩搭背装出一副热络的样子。
戴着黑色诡纹面具的男人倒是因为脾气暴躁,偶有与人发生口角,但其实力的确有点厉害,也没人愿意招惹他,见有人打个照面便砍了他一刀,在场的人自然乐得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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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这些二层楼探花渐离者惊讶的是,满脸疤痕的人只是朝着旁边微微挪步,便在避开男人一剑的同时,反手握刀,嗤啦一声,又带起大篷血花,直接枭首。
看着重重砸在无双客脚下的男人,二层楼里彻底没了声音。
白雪衣微微一笑,他愈加欣赏无双客这个人了。
而面对无双客投来的眼神,其余探花皆是瞳孔骤缩,然后装作没事人那样打着哈哈,该干嘛干嘛,谁也没再理会已然渐渐变凉的黑色诡纹面具男人。
白雪衣领着无双客行至二层楼的尽头。
推开房门,径直走向墙上一幅壁画前。
他食指弯曲敲了敲壁画,有炁生出,壁画里很快形成一道涡旋。
无双客面露惊异。
像这样的壁画,每个房间里都有,只是装饰用的,他万没想到居然另有蹊跷,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白雪衣笑着说道:“你该知道大隋奈何路吧,虽然不似奈何路那般夸张能行百万大军,但每次也可以做到让三个人与接轨的另一处瞬间往返。”
无双客问道:“为何我从未听说二层楼有这样的东西,另一处通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