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话,今日一大早,他就会派人来华县了。
于是给众乞丐交待,埋葬完老妪后,到华县周边把乞讨的百姓,全部召集过来。
就说新皇派的赈灾先锋,已经到了华县,要给所有灾民做主。
今日在第一鲜酒楼,广开善粥。
乞丐们听了,顿时群情激动。
有的对着西方,有的对着他本人,纷纷跪倒拜谢!
同时传令越聂二人,四十名女子队员,守住华县四门,防止县令严示范出城逃跑。
嬴政老弟得杀人立威。
县令严示范就是个最好的出头鸟。
还想借着赈灾粮发财,汝踏马的不死谁死?
再说一觉醒来的严示范,就收到了府兵的消息。
昨夜给米行报信之时,刚好遇到了来过县衙的老爷。
这一消息,让严示范心惊胆战。
看来此人就是朝廷派来之人了。
该如何应对,成了他苦苦思考的问题。
今日开始开仓放粮?
可是去往咸阳的李捕头、尚未归来,自己做主开仓,如果相爷怪罪下来又当如何?
不开仓的话,来者可绝非善类。
严示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县衙里无比煎熬。
昨日的两长腿妹子,没勾住欧阳天丰,还吃了大亏,晚间又被严示范给熊了一顿。
早上爬起来,就嗲声嗲气的对他放电了。
“严大人,昨日那老爷不入瓮,大人错怪了吾等了,吾等来帮老爷去去火如何?”
“去尼玛俾的火,滚……没用的东西,白长了几个物件儿,连个人踏马都勾不住。”
心情烦躁的严示范,转身就是一顿吼,大肚子气的急剧起伏。
“老爷,以小人之交,不如先拿了那厮,既然他表明身份,老爷也可装做清正廉洁,拿下那厮后,静待咸阳消息。”
一旁的师爷,捋着山羊胡,出了一个鬼点子。
“拿了那厮?汝踏马不想活了,不知其身份,拿得不好就不怕掉脑袋?”
严师范一听,眼珠子瞪的滚圆,呵斥着洋洋自得师爷。
“老爷,您听在下一言,那厮不表明身份,就说明心里有所顾虑,想先稳住老爷,或者说刺探老爷真实意图,要真是朝廷大员,早就……”
自以为是的师爷公署策,心里颇有些鄙视严示范。
这厮消耗的都长了肥肠,脑子蠢得如同驴一般。
搜刮起民脂民膏来,倒还真有一套。
祸害起女子来,更是如同村里的驴一般。
“哦!说来听听,公署师爷,汝猜测那厮可能是谁的人?”
听了他的话,严师范有些心动了,师爷的脑瓜果然好使。
“大人,如果这厮要是新皇之人,老爷可有对策?新皇跟大丞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