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有事,我就回来了,顺便搞搞卫生。”井芝淡淡得应着,放下书包拿起了一边的扫把,“地没扫过叭?”
“嗯,没有。”洛珊也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转头站上了凳子,继续擦起了玻璃。
萧洋和薛尤见状,对视了一眼,便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干起了活儿。
四人就这样专心坐着自己手头的活儿,许是沉默有助于提高效率的缘故,很快,四人就把寝室里该打扫该清理的位置都清理了一遍,整个寝室的面貌也因此而焕然一新。
“耶!搞定了!”洛珊望着亮堂堂的寝室,开心地转起了圈儿。
然后,下一秒,众人便听见了“嘭”的一声巨响——井芝的水壶倒在了水泊中,玻璃撒了一地。
“这……”洛珊愣了一下,便从一旁的公用储物箱里取了一只垃圾袋蹲了下来,试图伸出手去收拾碎玻璃。
“住手!”站在一旁的井芝叫了出来。
然而为时已晚,洛珊的手已经碰到了尖锐的碎玻璃,顿时血流如注,剧烈地疼痛感顿时触及了全身的神经。
井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踌躇片刻便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针和一包创可贴,蹲了下来。
“你干嘛?”洛珊警惕地看着举着针缓缓靠近的井芝。
“手给我,玻璃渣子要是进了肉里面你的手就等着烂吧!”井芝毫不客气得拽过了洛珊的手,仔细地看了起来。
“阿芝……”洛珊望着低头专心替自己察看伤势的井芝,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说话,”井芝把一粒极为细小的白色的玻璃渣从洛珊的皮肉间挑了出来,把创可贴丢给了她,“好了,应该没了,你可以贴创可贴了。”
洛珊怔怔地接过了井芝递过来的创可贴,鼻子有些发酸,“阿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