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刘海中后,易中海又来到了阎埠贵家。
相比较刘海中,阎埠贵更加难以对付,这货的盘算太精明了,如果不满足他的胃口的话,他绝对不会松口。
果然,见到易中海登门,阎埠贵立刻冲三大妈摆了摆手:“老婆子,我记得隔壁大院的老张家,去年借咱们两勺盐没有还,你去催一催。”
“中海大哥,您坐会。”三大妈给易中海倒了茶水,推开门出去了。
屋内陷入沉寂中,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人对视许久,谁也没有先开口。
搪瓷缸子里的白色热气逐渐变澹变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最后还是易中海没有忍住,他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笑着看向阎埠贵:“老阎啊,咱们大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别人都觉得你这个三大爷没有担当,遇到事情只会往后面缩。他们却不知道,你是咱们大院里最聪明的人。”
易中海倒不是故意恭维,阎埠贵的家的人口跟贾家差不多,阎埠贵身为教员,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却在没有吸血的情况下,把几个孩子都拉扯大了,还给大儿子和二儿子的都娶了媳妇。
并且,阎家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电视机。
这一切,都是阎埠贵的功劳。
阎埠贵道:“老易啊,咱们认识几十年了,空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为了投票的事情才登门的,说吧,你准备出什么价码。”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易中海伸出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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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钱?呵,老易啊,五块钱确实不少,如果只是我一家的话,肯定是足够了。”阎埠贵冷眼看着易中海道:“不过你确定,你送的那点棒子面,真的能够收买那几个住户吗?对,就是那几个通过我的关系,孩子才能够进入轧钢厂小学的。”
易中海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阎埠贵,你准备挖我的墙角吗?那也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双手抱怀,道:“老易啊,你用棒子面贿赂住户们,就地道了吗?咱们两个就谁也不说谁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于四合院里谁当一大爷压根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只有钱。只要你给我五十块,我保证不但不坏你的事情,还把我家的票都投给你。”
“五十块!等于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你怎么不去抢?”
易中海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上,气愤得站起了身,他盯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些年,你从给贾家募捐的钱里,私下扣了多少钱?还是有何大清给傻柱和何雨水寄的生活费,不都被你黑了下来?老易啊,你别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就没有人知道。就算燕子从天上飞过去,还会留一个影子呢!”
“别扯那些陈年旧事!”易中海心中大惊,这些年他借助一大爷的身份,没少捞钱,自认为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竟然被阎埠贵知道了。
易中海咬咬牙,道:“二十块!你爱要不要!”
“三十块!”
“二十五!”
“成交!”
阎埠贵也不愿意把易中海得罪死,易中海看似正值,其实是个小人,谁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报复回来。
能用一张票换到二十五块钱,他已经很满足了。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钱,阎埠贵把钱揣进兜里,道:“老易啊,我觉得咱们大院里,只有你最适合当一大爷,为人正直,还乐于助人,那个刘洪昌虽空有厂长的职位,在大院里却没有威望。”
好家伙,收了钱,当时便变了脸。
易中海对阎埠贵见风使舵的能力也是很佩服。
“哈哈,等我继任了一大爷,还得多多的依靠你这个三大爷啊。”
“别介,我啊,就对搞钱感兴趣。”阎埠贵不屑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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